遠了，這事我們以後再說。”

“你真覺得自己的很穩定嗎？”

“你現在認真告訴我，昨天在教皇殿的事，你還能記起多少，前面你還是有意識的。”

“就衝著你昨天的表現，誰敢放心的讓你當教皇，你這算穩定？換你來，你敢讓一個隨時會失控的人掌權？”

比比東沉默了，那這確實不太合適。

“那只是個例。”

“說這話你自己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