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符合，她不覺得自己還會對玉小剛心軟。

【你是個瘋子。】

【幫我殺了比比東，這是我最後的願望。】

【我將不惜一切代價報復。】

【我們之間的情分就此結束了。】

握拳，比比東諷刺的笑了，真的沒必要心軟。

看見比比東冷笑，千仞雪頓了頓，帶有侵略性的目光稍微收斂。

“我殺了玉小剛，你會怎麼做？殺了我？”千仞雪嘴角勾起，試探的開口，“手指我都能送，你覺得離頭還遠嗎？”

“千仞雪！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比比東眼中染上了怒氣。

是在警告我，還是在在意他？千仞雪眼神微涼，心臟悶悶的疼。

“那些故意用來噁心我的東西已經夠了。”

“你要怎樣才能信，我並不是在護著玉小剛，在你眼裡我難道就是那種會因為玉小剛而選擇殺了你的人嗎？”

千仞雪沒回答，但眼裡卻透露出一個資訊，那就是她不信，二人陷入了僵持。

在長久的僵持之後，還是千仞雪先開口。

“你沒有行動。”千仞雪撇了撇嘴，心裡卻好受了些。

不論這是不是在欺騙我，她好歹也辯解了。如此想著，千仞雪眼中閃過一絲自嘲。

“你想要什麼行動？殺了玉小剛？”

比比東搖頭，“可是比起讓玉小剛簡單死去，我更傾向於讓玉小剛活在痛苦之中。”

“我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下這些恨，因為我知道要將這些全部放下、釋懷，那需要很長的時間，我正在經歷，所以我知道。”

“除了時間，這些恨也是需要渠道去排出的，不然它總會不斷延續。”

延續。

千仞雪垂眸，眼中情緒翻湧。

比比東的神色很複雜，“所以我才會質疑你，我理解不了你的那些舉動。”

“你有充足的理由恨我，你不該是那種反應。我並不認為在我身上有什麼是可以放棄這些恨的，我也自覺從未做出什麼舉動能讓你放下。”

“我真的會因此而感到不安。”

得到了再失去，比比東不覺得她那貧瘠情感能再次遭此重創，但比比東本人又下意識的渴望這些，所以在聯想到千仞雪是有反悔的可能之時，比比東慌了，她幾乎是沒有多加思考，直接就將這些向千仞雪吐露。

“那份恨是沉重的，起碼在我看來是這樣的。”比比東苦笑著，她現在腦子裡一團亂麻。

“你總有反悔的那天，我沒有什麼是可以留住你的，在這段關係裡我看不到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