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就像一片枯黃的樹葉一樣輕盈,而在白色的大披之下,她全身的骨骼全都像顯在了面板外面一樣清晰,瘦弱的彷彿風都能吹碎一樣。
陳珂笑著搖搖頭,然後鬆開了他,再次坐回輪椅,她的腦袋裡突然想起了那個穿著雪白婚紗,滿臉幸福的林宛如。她不禁黯然想到,自己和白墨即使再次和好,又能怎麼樣呢?裂痕一旦產生,哪裡還是歸屬,到時候還會傷害到另一個女人的心,這些都是她不想看到的,她怎麼能這樣做呢?
她故作鎮定,忍著淚水笑道:“白墨,既然決定了,就不要反悔了。我只是最近有點忙,累的。沒什麼大不了的。從此以後,好好對那個女孩子,忘了我吧。分手而已……呵呵,分手而已。我,我走了,祝你幸福。”
這幾句話雖然輕飄飄的,卻讓白墨痛苦無比,他即使轉過身重新再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