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貴北迴過身來對鬱風說道:“我上樓去看看他們的淋水搞得怎麼樣了。你跟張虎聯絡一下,告訴他人家正在澆地坪,有什麼要注意的。” “好的。” 蘭貴北從西側的單元門進入了大廳。鬱風撥打著張虎的微信電話。好會子才接通。 “張工,3號樓的大廳前面正在澆地坪,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你跟他們講地坪要跟我劃在邊框上的線平齊,不要高了,也不要低了。不然的話,我的鋼化玻璃就不好安裝了。” 東側這邊正在澆地坪,不能近觀,遠遠地壓根兒就看不到什麼線,鬱風便小跑著去了西側的單元門。仔細地看了一番,果真在邊框離地面5厘米左右的地方有一條黑色的線。看到這條線後,鬱風又小跑著來到了東側的單元門前,踩著綠化來到邊框處,去找那條線。邊框上濺了許多的水泥,已經看不到那根線了。 鬱風很是著急地跟剛才那個與蘭貴北說話的人說道:“師傅,我們要在這個框子裡安裝鋼化玻璃,邊上劃過一條線,你們澆的地坪要跟這根線平齊,高了低了,鋼化玻璃就不好安裝了。” 那人一平無辜地說道:“我們沒有看到什麼線啊?” “啊?那怎麼辦啊?西邊邊框上是有劃過的線的,這邊肯定也劃過線的。要不你跟我去那邊看一下吧?” 那人跟鬱風去了西側的單元門,看到那根線後,說道:“我們澆的地坪就跟這根線差不多高。”然後回東側的單元門去忙他的事情了。 什麼叫差不多啊?鋼化玻璃已經做好了,要是安裝不上去就麻煩了。鬱風趕緊再次撥打張虎的微信電話。 張虎則是很輕鬆地說道:“高一點,低一點,沒有關係的,我可以調整過來。” 鬱風不知道是該相信他前面講的,還是現在講的。自己不懂就只能聽別人講了,心裡面擔心會出問題,問張虎什麼時候來安裝。鬱風希望他早點來安裝,免得心裡老是擔心這個事。張虎說他人在蕪湖,過兩天就來江城,一到江城就來望江苑安裝玻璃。讓鬱風放心,不會有問題的。 鬱風上了五樓,進入連廊後,一看就看到了最西側一戶的窗外懸掛著PVC管,便去了那一戶,見到一個農民工正在那裡調整PVC管子上繫著的一個包裝線,將PVC管與窗戶拉到同一個水平線之後關上了窗戶。室內的那一截細長的包裝線就像一個尾巴似的掛在那裡。 這個農民工走到門外,揚起頭大聲喊道:“老席,可以放水了。” 這個聲音,鬱風好熟悉,正是那個粗嗓子的西北漢子。 不一會兒時間,窗戶上就有了細細的水流。 蘭貴北也進來了,看著窗戶上的水流說道:“水量是不是有點小啊?” 那個粗嗓子的西北漢子說道:“不小了,就這樣可以了。” 蘭貴北又說道:“淋水,監理要在場。今天也不知道他們是哪個監理值班。我給吳總打個電話問問他吧。”喜歡擺地攤的日子()擺地攤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