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我們兒子的地方了。”趙文生其實想嘆氣的是,看蔣大少對自己老婆那個粘樣,兩個孩子出來後,都不知道是不是得和自己爸爸爭媽媽。
蔣梅似乎深有同感,撓著頭髮:“找時間,我得和他說說這個問題。那樣怎麼成?難道孩子出生後,蔓蔓還得被三個人分?”
蔣衍像是聽見了下面有人說自己壞話,鼻子一癢,差點要打個噴嚏。
站在他前面的高大帥,距他隔著有一排呢,都誇張地捂住自己的畫紙,說:“蔣大少,你想搞破壞,也別搞我。我都說我只會畫梅花印了,沒必要讓你使這功夫。”
“我需要嗎?”蔣衍挑眉斜哼著,胸有成竹。
高大帥微微一笑,唇角抽了下,像是有意侃他:“我說,你不會是和你媳婦一樣,是深藏不露的畫蘭高手吧?”
聽到高大帥這話,其他人,都倏地把目光放到了這裡。
孫靖仁的眼一沉,不放心地望向身旁張曉亮的畫。張曉亮握著毛筆,警惕的目光看的不是蔣衍,而是站在他面前的陸歡。看到陸歡的手煩惱地扒後腦勺,他眼底浮現出了無法抑制的欣喜。如果他手中的毛筆是一把刀的話,他會直接射到陸歡身上。
驀地,是另一道視線回頭,用一種考究的眼神盯著他。
張曉亮一怔,見是和陸歡坐在一起的那個像是關係很好的同伴。他問過,說是姚家的二少,現在就讀清華。想這陸歡真是好運氣,連青梅竹馬,都是姚家的二少,讀的還是清華。
對姚子寶冷丁丁的打量,張曉亮微微地唇角微勾,像是露出一種友好的微笑,又低下頭作畫。
姚子寶回過頭後,眉宇不展,問向了陸歡:“他什麼人,認得你?”
“我同學,同一個宿舍的。”陸歡不以為意,向來對張曉亮這號人既是看不進眼裡,也就不會擱在心上。張曉亮能怎樣,充其量是隻虛張聲勢的蚱蜢,被他一拳都能砸死。
姚子寶對兄弟有時過於爽快的性子是很清楚的,皺著眉說:“你小心些他,他看起來很不喜歡你。”
“討厭我的人多著呢。”陸歡聳聳肩。
姚子寶見他壓根不把自己的話放心上,只好扶起眼鏡,不再多說。
“我說。”輪到陸歡說他了,“今天阿芳沒有來,她是躲著你呢,還是躲著其他人?”
“我怎麼知道?”姚子寶反應的挺快。
陸歡眯起眼,轉過頭來看看他:“我本以為,你好像沒有對她敵意那麼大了的。畢竟你也知道其中是怎麼回事了,與她無關。”
事情過了有一段時間了,疑點多多,以姚子寶堪比福爾摩斯喜歡研究的腦袋,再不能察覺出些什麼,有失姚家二少那顆聰明的腦瓜子了。在得知陳孝義原來真是自己的哥的部下後,似乎一切真相浮出了水面。
他沒想到他家裡人真的反對,並且不吝惜以手段來阻礙他見林佳靜。或許家裡人只是關心他,不希望他被林佳靜傷害,但他自己很驕傲,不認為會被林佳靜傷害。而如果不是這個原因的話,他似乎也能想到另一種可能。這個他一直想去忽略並且不惜欺騙自己的可能。
“你哥真的很不希望傷害到你。”陸歡嘆口氣,等於將真相揭穿了。
她迷戀他哥。
這並不奇怪。見到他哥的女人,沒有一個不迷戀他哥的。哪怕是蔓蔓,都承認他哥長得很妖孽。
他曾經希望,她像蔓蔓,對他哥不會是那種感覺。可是,是他願望太過美好了。能像蔓蔓的女人能有幾個。何況,她那麼年輕,論人生經歷,遠遠不比蔓蔓。她只是個漂亮的,並且有資本驕傲的有自己追求的女生。
這些事情一旦認清,他第一個想到的是:整件事裡面最痛苦的,應該是他哥吧。
比起他哥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