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道。這一次,基爾羅格雙手持斧,朝著達納斯的臉部揮去,然後扭轉方向,再一次出擊,迫使人類向後退去,否則他就會和自己的腦袋分家。
在下一次戰斧揮舞時,達納斯迅速下蹲,再將他的盾牌向上推去,狠狠地砸在基爾羅格的雙臂上,讓獸人也失去了平衡。達納斯乘勝追擊,佩劍刺出,正中獸人腹部。他很驚訝自己居然可以這樣子得手。
基爾羅格大吼一聲,前臂向下砸去,將那盾牌狠狠的砸在達納斯的頭上,然後向後退了幾步。現在,基爾羅格腹部的傷口正在不斷流著血,但那似乎也只能激怒他。基爾羅格再一次舉起自己的戰斧,沉重地擊在達納斯的盾牌上,鋒利的斧刃深深地嵌在盾牌之內。獸人戰士向後猛拉一下。而那盾牌就被硬生生地從盾帶上扯了下來。讓達納斯失去了他最主要的防禦。
“現在。是刀鋒相對的時刻,”基爾羅格說道,從他的斧刃上取下那破碎的盾牌,將它扔在一旁。“而且,只有一個人將會活下來唱響戰歌。”
“我沒問題,”達納斯咬著牙回道。達納斯雙手持劍,徑直衝著基爾羅格奔去,他的劍要略高於自己肩膀。就在獸人酋長走上前去準備迎戰之時。達納斯突然停了下來,充分動用自己的動能,以一隻腳為支點,一隻手揮出長劍,另一隻手向外划著弧線。這樣一來,他的攻擊就將攻向另外一邊,那也是基爾羅格的死角。
閃耀著的劍刃正中吃驚的獸人的頸部,劃開了他的喉嚨。基爾羅格倒了下去,手中的戰斧落下,因為原本抓著斧頭的雙手現在在護著他那不斷流著血的傷口。儘管已經跪在地上。但是血窟氏族酋長卻仍在獰笑著。
“以我之血……部落……得永生,”他的聲音幾不可聞。“先祖們……我……來了……”他的目光變得模糊。基爾羅格?死眼向一旁傾去。倒在了禱告室的石質地板上。達納斯仍在喘著粗氣,但他仍舉起了自己的佩劍,向死去的敵人致敬。
“幹得好,夥計。”庫德蘭說著,走到了達納斯身旁,在他的手臂上拍了拍。但是達納斯搖了搖頭。
“我失敗了,”他難受地說著,向下望著基爾羅格的屍體。“他說得對。他確實做到了他所應當做的事——他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好讓他們逃跑。”達納斯皺著眉頭,咬著牙齒道。“不關是什麼法術,他們已經直接被傳送到了那個他們稱之為黑暗神廟的地方!現在,我們怎麼可能再去阻止他們?我甚至都不知道那地方在哪裡!”
鴉人轉過身來,雙眼放著光。“格瑞茲克知道!可以帶你去那裡!”
“你知道黑——”
“長官!”達納斯的一個士兵衝進了房間,在他的身後是尼姆雷安以及那些浮在空中的德萊尼死靈。“我們抓住了那些逃跑的獸人,長官!儘管如此,還是有一些躲進了地道的深層!”他停頓了一下,很明顯是在期待著回覆,但是當發現達納斯並沒有什麼反應的時候,他感到有些困惑。“長官?”
庫德蘭推了推達納斯。“你是負責的,小夥子,”蠻錘矮人輕聲提醒他道。“就算你認為你失敗了,也不要讓你計程車兵們知道這一點,嗯?”
他說得對,當然了。達納斯點點頭,挺直身板。然後,他望向那士兵。
“讓那些獸人們跑吧,”他說道。“我們知道耐奧祖去了哪裡,而我們將要追逐他。我們將要啟程前往一個叫做黑暗神廟的地方。”
“對了,林越呢?”達納斯這才發現林越已經不見了。
“你忘記他是如何出現在你的眼前的麼?” 尼姆雷安提醒道。
達納斯拍了拍手有些興奮的說道“是了,他會隱身,肯定是趁亂追蹤耐奧祖去了。就算是耐奧祖開始什麼儀式,林越也一定可以打斷他的。”
“黑暗神廟?”
波里斯特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