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些年走過來,算不上如何輝煌,但至少很順利,衣食無憂的,所以有這個功夫也有這個能力去滿足他自己的玩心,也是玩心太大了,以至於到現在連個物件都沒有,聽說他家裡人都快急壞了。
其實何向東還是非常羨慕薛果這種安穩的生活的,生活雖然缺少了一些激情和動盪,但是真正經歷過那些動盪的人是打心眼裡面不願意過這種日子的,只是何向東已經走上這條路了,他就沒辦法再回頭了,也不願意去走回頭路。
到了賓館之後,薛果已經累得不行了,直接往床上躺去,呈一個大字型,嘴裡還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
何向東也是差不多,在床上毫無形象地躺著,稍微過了一會兒,他看了一下時間,發現都快八點鐘了,也顧不上累了,就從床上掙扎起來。
他薛果說道:“我出去一趟。”
“昂。”薛果已經累得沒有力氣,語氣含糊地哼出來一個聲音。
何向東把衣服鞋子穿好就出門了,也沒去遠地方,還在賓館裡面,他轉身就上樓了,在五樓的一個標間敲了門。
是石先生給他開的門,看見何向東過來,石先生顯得很是驚訝,趕忙把何向東迎進來,詫異問道:“你怎麼來了?”
何向東道:“我就是來看看您二位。”
“誰啊?”侯三爺在裡面喊著,相聲演員出來表演,捧哏和逗哏非特殊原因都是要住一個房間的,侯三爺和石先生也沒有例外。
石先生答道:“是何向東,這孩子說是來看看你?”
“哦?這孫子可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兒啊?”侯三爺笑了。
石先生也笑了:“怎麼就孫子了?”
何向東走了進去,見侯三爺正躺在床上呢,他撓著頭不好意思說道:“侯師叔,您這是批評我來的不勤唄?”
侯三爺躺在床上,手上還拿著一根菸,看了何向東一眼,當即就指責道:“不是說來看我的嗎?這怎麼還空著手呢?”
何向東笑道:“千金萬銀也比不上我的一顆真心啊。”
“呸。”侯三爺毫不留情地淬了一口。
石先生也仰頭大笑,示意何向東自己隨便坐,然後也跑到床上去點菸抽,一下子房間裡面就煙霧瀰漫的。
何向東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味兒了,也一點不見生,自己就跑去把窗戶給開啟了,房間裡面本來還開著空調的呢。
侯三爺倒是也不見怪,等何向東做完這一切,他才問道:“直接說吧,你上我們這兒幹嘛來了,別說是來單純看看我們兩人的啊,沒你這半夜空著手來的。”
何向東回去在凳子上坐好,也不兜圈子,在這兩人面前也沒有這個必要,他就直接說道:“侯師叔,我主要是想跟你談一下關於演出的事情。”
侯三爺和石先生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奇怪,何向東進入團裡面也有一段時間了,演出自然是不會偷懶,而且也很聽話,完全都是聽團裡面的安排,讓幹嘛就幹嘛,這次倒還是他第一次提出要談演出的事情啊。
侯三爺看著何向東笑了笑,說道:“那行,你有什麼想法就直接說吧。”
何向東道:“那我就直說了,我想說單口相聲。”
“單口相聲?”侯三爺一愣。
石先生驚訝地看著何向東道:“怎麼好好的突然要說單口的了,你跟薛果鬧矛盾了嗎?”
何向東趕緊擺手解釋:“沒有沒有,我跟薛果挺好的,我就是想說單口相聲了。”
聽了這話,石先生也放心多了。
侯三爺抽著煙,稍微思考了一下,說道:“行吧,沒問題,我儘快給你安排一下。”
何向東又說道:“師叔,您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想說的是說書的那種單口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