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在向文社幫忙呢。
爺倆一頓午飯過後,張闊如就讓何向東去園子那裡看看,然後再去找佳妮聊聊,他這裡不著急。
何向東也就依言離開了,他先去的園子,田佳妮現在還沒下班呢,不過他們說好了晚上一起吃飯的。
三個月沒見著園子了,園子是交給張文海和範文泉看著的,他在西線巡演的時候也是跟張文海通著電話的,知道園子裡面的演出一切都正常。
但是他還是很放心不下,這畢竟是他的全部事業啊,他的所有家當和經歷,所有的一切都投到這上面了。
一路坐著地鐵,又轉了一趟公交車,何向東終於來了向文社門外,看著那塊已經有些舊了的招牌,何向東滿心的感慨,自己終於回來了。
他理了理衣服,正往裡面走呢,一眼就瞧見有人坐在門口看著裡面的表演呢,看這背影他就知道是陳軍這小子。
“還蠻認真的嘛。”何向東覺得有點好笑,也不說話,輕手輕腳地走到陳軍身背後。
看著這小子撅著屁股的樣子,何向東笑了笑,輕輕一腳踹在了陳軍的屁股上,喝問道:“幹嘛呢。”
陳軍嚇一跳,立刻躥了起來,沒頭沒腦就說道:“我是賣票的,您要買票嗎?”
何向東看著陳軍那低頭耷腦的樣子,好像被自己一跳還沒回過神來似得,他翻翻白眼說道:“嗬,買票?老子看戲從來沒買過票。”
“啊?”陳軍一愣,這才抬起了頭,這才發現來的人竟然是他師父何向東,他當時就懵了,嘴巴張的很大。
何向東眉頭皺了起來,摸摸陳軍的小腦袋,說道:“我怎麼收了個傻徒弟啊,我才出去仨月你就不認識我了啊?”
“師父?啊!”陳軍一下子就捂住了嘴,臉紅的跟猴屁股似得,他知道今天師父會回來的,但是怎麼沒想到師徒見面竟然是這樣一副場景。
我們的陳大少爺當時就覺得好尷尬。
何向東也被陳軍的反應嚇一跳,他道:“你見著鬼了啊?叫這麼大聲?”
陳軍把手放下來,耳朵根後面都紅了,低聲說道:“不是的,我只是沒想到您突然就站在我身後了,我嚇一跳。”
何向東搖搖頭,溫和道:“別怕孩子,還有你臉紅什麼呀,你這臉皮還挺薄的,咱們說相聲的都要求要有‘狀元才,英雄膽,城牆厚的一張臉’。你這臉皮薄了可不行,改天我還得帶你出去好好練練。”
“哦。”陳軍低下了頭,怯怯答應了一聲。
何向東又問道:“你張師爺範師爺都在園子裡面表演嗎?”
陳軍點頭道:“是的,他們都在演出呢,還有我顧大爺也過來了。”
何向東疑惑道:“顧柏墨也來了,他不都是晚上來的嗎?今天白天不開計程車了?”
陳軍道:“不是的,是張師爺把他叫過來的。”
何向東更鬧不懂了:“你張師爺叫他來的?園子裡面發生什麼事了嗎?”
陳軍就是一個孩子,嘰裡咕嚕半天也沒說清楚什麼,何向東也沒心思再跟他說下去了,就讓他在這裡繼續看著,他自己到門口看了一眼,發現觀眾的數量還是可以的,差不多一百來人。
然後他便從邊上兩幢樓之間的窄縫裡面擠了進去,幸虧這段時間巡演比較累,他都給累瘦了,不然換做以前他可進不去。
穿過窄縫就是後臺了,何向東就直接走了進去,正好,張文海和範文泉兩個人都在,臺上是顧柏墨和李泉江兩人,這兩人一個文哏巨匠一個是文捧,也是向文社非常優秀的演員。
“喲,你回來了啊?”張文海眼睛當時就是一亮。
範文泉也瞧見何向東了,特別高興地站起來,笑著道:“爺們兒,瘦了不少啊?咋了,你們文工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