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應商雖然阻住了天劍客,但是天劍客顯然沒有想殺他之意。
周應商的松紋古劍一直緊追天,但是天的寶劍就是含而不發,並沒有輕易出劍。
“他想幹什麼?”寶曆小僧不解地問狂笑月歌道。
“他不想殺人而已!”狂笑月歌回答。
“他是殺手,還怕殺人麼?”寶曆小僧又問道。
“他是殺手,但只是收錢殺人,並不代表他會亂殺人。”狂笑月歌回答。
“沒錯!殺人,只是他的生存方式,並不代表他們十惡不赦。”這時,又有一人打斷了兩人的說話,卻自然是第五行,同行的自然還有胡代偉。
“還有一種可能。他不想殺人,只是因為這個人,是他的僱主。”胡代偉卻接著補充道。
的確,其實已經有許多人這樣在想了,但是卻沒有直接說出來,只有這胡代偉本事大,膽子也大的人,才敢直把所話挑明說了出來。
“如果說買兇殺彭紀的人是周應商,那他為什麼人還要殺薛遠非?”寶曆小僧卻有些不解道。
“也許!僱主並不是一個,而是兩個。”狂笑月歌卻冷冷說道。
兩個目標,一個殺手,兩個僱主,或許還真的有可能。
只是因為,這兩個僱主,剛好都是請了暗月盟做事。暗月盟知道有這樣的機會,於是索性只派出一位殺手,便將兩個件事,一併了了。可是,這背後的原因,細思似乎又有可怕。因為薛遠非和彭紀,平時並無太多來往,卻平白無故一起出現在了玉風樓,似是人有故意被製造出了兩個人一起現身的場景,以便兇手集中行刺。
並且,天劍客進入玉風樓時,還立馬受到了禮遇,由此看來,這個局是有人精心佈置。那麼,這是不是可以說,今天晚上玉風樓這局,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幌子,而只是僱主設的一場鴻門宴。
“那這另外一個僱主又是誰?”第五行也覺得狂知月歌說有理,但是一時間卻想不出,這另外一個人僱主是誰。
周應商和天還鬥得難分難解,並且天也終於出劍了,但居然並沒有用殺招,而是和周應內往來比拼劍招。天的劍招也一樣兇狠,但比起他殺彭紀的搏命十七式,還是溫柔了很多。至少,他並沒有在數回合之內,便取了周應商的性命。
“這事一定跟玉風樓的老闆脫不幹系,他一定知道真相。至於誰是另一個真正的僱主,卻是沒有人知道。”狂笑月歌也只得說道。
這其實也只不過是他們的猜測他,他們也根本不敢確定,周應商一定就是買兇殺死自己師兄的人。也有可能彭紀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所以被人買兇殺死,這種可情還是很大的。
“天劍客的劍招,怎麼突然慢了下來?”第五行感嘆道。
“殺手,只有在殺人的那一刻,才能將自己的能力發揮到極致。”胡代偉解釋道。
“沒錯!因為他根本沒有用搏命十七式的殺招。”狂笑月歌接著說道。
“搏命十七式?”第五行和寶曆小僧都要年輕一些,居然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對!剛才天劍客殺死的彭紀的兩招,就是出自搏命十七式。搏命十七式被視為殺手寶典,幾乎大部分殺手都在習練並且使用。不過,這門殺術,也只能適合殺手了。因為一旦用了,往往是‘殺百一千,自損百八’,就好像剛才天劍客一樣。”胡代偉接著說道。
“對了!你們怎麼來了?”狂笑月歌突然問第五行和胡代偉道。
“我們來找你呀!”第五行回答。
“找我幹嘛?”狂笑月歌問。
“有一位高人告訴我,說只有天行劍狂笑月哥歌,能有辦法對付火邪宗!於是我們打聽得你在薛州府,這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第五行接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