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嗎?“奴婢參見。。。。。。”
“見什麼?你們把這碗糕點送去給太皇太后,就對她老人家說,綺兒一會兒就去陪她。”皇甫綺朝身後的宮女們揮了揮手,有太皇太后給自己撐腰,寧千夏不配讓跟著她的宮女行禮。
“是。”皇甫綺現在是太皇太后身邊的大紅人,太皇太后極其寵愛她,別說宮女就連後宮嬪妃也對她以禮相待,絞盡腦汁想巴結她。
除了竹兒,其他宮女全離開,皇甫綺優雅的笑容退去,換上一張怒不可遏的面容,反手一巴掌打向寧千夏。
啪,兩聲清脆的巴掌聲同一時間響起。
“你敢打我。”皇甫綺捂住臉,竹兒也捂住臉,她的耳刮子拜主子所賜,只能吃悶虧,主僕二人怒瞪著寧千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非死也要鼻青臉腫。皇甫綺,記住,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寧千夏甩了甩手。“臉皮真厚打得我手痠痛。”
“寧千夏,你殺死我跟王爺的孩子,我跟你拼了。”銀光一閃,不知何時皇甫綺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刺向寧千夏。
寧千夏手指輕彈,銀針插在皇甫綺手背上,一陣刺痛,手中的匕首落。
“皇甫綺,虎毒不食子,你我二人心中有數,害死你孩子的人是你還是我?”寧千夏從來就沒那麼想殺一個人,怕自己忍不住影響師哥的計劃,牽走赫連軒,轉身就走。
“救命啊!五王妃要殺景王妃,救命啊!”響聲宏亮,足以驚天破日。
寧千夏沒回頭,小把戲,難入她的眼,赫連軒是個好奇寶寶,回頭時,就見竹兒驚慌失措的大叫,皇甫綺嘴角露出一抹殲詐的笑容,撿起地上的匕首刺進自己腹部。
寧千夏牽著赫連軒的手,靠在水榭廊欄上,等,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一個殺人兇手。而且這出戏也需要他們配合,否則皇甫綺怎麼唱得下去。寧千夏也不用急著去找寧千梅詢問,因為她聞聲會往這邊趕過來,沒必要白跑一趟。
“她為什麼要把匕首插在自己肚子上?”赫連軒咧嘴一笑,天真的問道。“她是想汙衊你,還是想栽贓我啊?”
“聰明的小孩子是不需要問別人,只需自己找答案。”寧千夏低頭凝視著笑開花的赫連軒,那模樣要多開心有多開心。
“我們不要逃之夭夭?”
“小傢伙小小年紀就想畏罪潛逃,太沒擔當大任的傲骨,我寧千夏鄙視你。”
“她又不是我殺的。”赫連軒噘起嘴,他喜歡跑路,卻不喜歡寧千夏說自己沒傲骨。
“那你還逃?”
“你追我趕,好玩。”
“有夠無聊。”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樂乎,氣得皇甫綺和竹兒吐泡。
莫言景第一個趕到,見寧千夏身上沒披雪裘披風,微微蹙眉,接著攬進懷裡,沉聲問。“怎麼不披風衣,冷嗎?”
寧千夏放開赫連軒的手,緊緊地環抱著他的腰,慶幸自己沒將師哥讓給皇甫綺,那個女人太瘋狂,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擇手段。先是孩子,現在又是自己,她那是愛嗎?難到真是愛到極致就是毀滅。
“師哥,她愛你愛到瘋狂。”寧千夏悶聲道。
“丫頭。”莫言景一愣,誰的愛他都不屑,他只要丫頭的愛。
“師哥,別緊張,我很自私,不會把你讓給她。”有些東西能讓,有些東西不能讓,對皇甫綺她一根針都不願相讓。
“相公。”皇甫綺靠在竹兒身上,虛弱的聲音顫抖響起。
“卑鄙的方法只會讓我更厭惡你。”莫言景冷漠的聲音不帶一點感情。
“怎麼回事?”太皇太后抖著龍頭柺杖,聲音不高,語氣卻帶著威懾力量,很快水榭廊上站滿了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