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靜靜地坐在她身邊。
令寧千夏驚訝的是,明天和老白卻沒去纏著莫言景,而這幾日除了皇甫綾、上官浩和齊寒軒偶爾會來看她,皇后和那些嬪妃,到是天天來關心她的身體,送這樣名貴藥材,送那樣補品。鬱悶的是,赫連然和莫言景人影都沒見到過,她忍不住想要去找師哥,卻被寧千梅阻止,哪兒也不讓她去。軟禁啊!
自壽宴,明天的超級精彩表演過後,他就揚名在西國,誰見了他都像老鼠見到貓,那個有多遠躲多遠,就怕跑慢了他一個不樂意送自己一拳就完了。
“明天,為什麼你不跟他們去懸崖底找我們?”超極無聊的寧千夏,這已是第一百二十次問明天同樣一個問題。
“有景哥哥在夏姐姐不會有事。”幼稚的嗓音,永不變的回答。
4翌日,赫連然一行辭別皇甫司鴻,踏上了迴歸東國的歸途,皇甫司鴻和朝中百官在宮門遠送,那場面叫一個熱鬧,叫一個華麗,叫一個興奮,就差沒普天同慶。若不是赫連然謝絕,皇甫司鴻還想設宴為他們餞行。
赫連然就像一顆不定時炸彈,放在他西國,時間越久越危險,因為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轟隆,炸了。赫連然是個絕對的危險人物!
壽宴變成毒宴,赫連然沒除去,太子到是自作孽。接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毒宴還未擺平,睦王妃和翌王又被黑衣人打下懸崖,最主要的是在他皇宮被擄,在他的地盤上出事。唉!總之,這次的生辰是皇甫司鴻此生最難忘的生辰。
甚至朝中百官還將赫連然送出呈陽城大門,護國將軍風旋奔率領三千護衛,負責把赫連然一行人送到凌鑲城外,與赫連然那一萬鐵騎會合。是當真熱情,還是別有用心,每人都心知肚明。
“祈求上蒼,保佑五王一行人一路順風,可別再出什麼事了。”風旋奔望著浩浩蕩蕩的一行人,喃喃道,在來的路上就差點喪命,壽宴上又不平,接著又是風波起,他們要是在回去的路上出事,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走走停停,不快也不慢,半個月過去。
今夜,一輪圓月高高的在天上掛著,冷颼颼的風呼呼地刮,光禿禿的樹木,像一個個禿頂老頭兒,受不住西北風的襲擊,在寒風中搖曳。
寧千夏坐在馬車裡,仰望著明月,雙眸暗淡無光,思念在她心中氾濫成災。她想師哥,很想,很想,從崖底一別之後,大半個月了,師哥又像消失了一般。這次她心裡沒有恐懼,只有思念,她知道師哥不會再丟棄她,短暫的分離是為了日後的長相私守。
“夏兒,又睡不著。”寧千梅坐到她旁邊,攬過寧千夏的肩,把自己的肩借給她靠。她豈會不知寧千夏的心思,夏兒每天強顏歡笑,她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底多了幾分惆悵。如果夏兒真的喜歡莫言景,她不會只在一旁看著,不惜一切也要成全她們。
“姐,有你真好。”寧千夏靠在寧千梅肩上,閉上雙眼,姐姐的懷抱很溫暖和師哥的一樣。若這一路上沒有姐姐陪伴,她還真不知道怎麼過,明天和老白天黑準時睡覺,不到中午不起,沒得指望。
“傻夏兒,你永遠都是姐姐心中最愛的妹妹,誰都比不上。”包括他,不然她不會為了夏兒而鞏固自己的地位,捲進爭名奪利中。寧千梅偏頭微笑著,看著寧千夏問道:“你很愛他?”
“嗯。”寧千夏點了點頭,她知道姐姐指是他是誰。“很愛,很愛。”
“他愛你嗎?”寧千梅又問。
“愛。”堅如磐石的回答。
“愛?”寧千梅不屑,氣憤的道。“既然愛你,為什麼要娶皇甫綺?”
“姐,你別生師哥的氣,師哥很苦。”寧千夏從寧千梅懷中坐直,她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師哥,她只在乎姐姐,全世界的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