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說這話時還不忘朝一邊的路過的小媳婦吹了一聲口哨,嚇得人家良家小媳婦拔腿尖叫就跑,似乎聽到李治的口哨聲***的耳朵就失去貞潔了。
金喜善愕然一笑,隨著談論的深入,金喜善看李治的眼神越加情動了,彷彿能看著一本一輩子讀不完的《易經》一般,起身道:“相公乃縱橫大家,有經天緯地之志,和小女子這種只求‘諸仙來顧眄,接引下虛皇’的逍遙客如何能比。”
“狗屎的經天緯地,能當飯吃嗎,機關算盡一輩子,無非是為後人添一段談資,這樣的蠢事你相公我是不會做的,現在這樣帶著媳婦調戲良家婦女,不是人生大樂嗎?”
李治嗤之以鼻,每個男人能夠享受硝煙絕不會留戀炊煙的,但李治純屬於那種只做不說,做了肯定要好好說弄得全天下人都知道的典型,在媳婦面前,他永遠不想受崇拜,位置太高,佔便宜也不好下手,若是換做一個陌生的水靈靈的小姑娘,一切就都不同了。
氣質芳華的金喜善自認為洞徹世事的心思也閃現一抹茫然,自己這個相公真的很難看透,經天緯地的功業若是別計程車子儒生的必是抬頭挺胸像要就義一般口若懸河談笑風生,可他卻如此不屑,金喜善發現自己真的有點喜歡上了這個不同尋常的相公,也許是他的那對眼眸太過深邃,心中雖有忐忑,但更能看出對女人的尊重,金喜善突然覺得自家相公,賊男人了。
“老子***孃的,誰扔雞蛋下來,砸死人不負責啊。”
李治對突然落在自己前面起碼有十米遠的雞蛋大為憤怒,忍不住開口罵娘了,你丫丫的,老子要是被雞蛋砸中了,一世英明就此掃大街,讓俺這個有思想有志向有人品有故事會煮飯的“四有”青年情何以堪啊。
樓上沒有動靜,裝啞巴,似乎覺得和李治這個二世祖陽光官二代計較,實在抗不住那周身環繞的霸氣,果斷無視之。
“擦,有本事扔雞蛋,怎麼沒膽子扔雞啊,有本事你扔只烤雞下來,小爺立馬敗退閃人,怎麼樣,熊了吧,你他娘還是不是男人啊,萎了咋不說話,腦袋長褲襠去了啊。”李治正罵的痛快淋漓,好久沒這麼爽快了,一出口竟是痛快的止不住嘴,然後就看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李治身形縱身一躍,一把接住。
“喜善,走,這是俺的精神損失費。”
李治搖了搖手上油滋滋的烤雞咧開嘴對金喜善樂道。
“嗯!”了一聲金喜善便沒有後文了,不是不想說,實在是不知道該說甚麼,原來這個世界上和自家相公想法獨特的人真有啊。
“你吃不吃,德祥樓的烤鴨,皮酥裡嫩,滿口餘香,回味無窮啊。”李治細心的掏出一塊錦帕抱著一隻雞腿遞了過去,金喜善本來是不想要的,又不想拂了自家相公面子,只能接過來。
天藍色的錦帕油乎乎的,李治也不在乎,金喜善卻心中猛地觸動了,他好細心啊。
小小的很淑女的咬一口,頓時大眼睛完成了月牙兒,“好吃呢。”
“那絕對滴,倍棒,回宮的時候我們再從德祥樓過,看上面還掉不掉雞蛋了,要是不掉,喜善你上去扔個,回去也讓媚娘、青衣、淑然她們嚐嚐鮮。”李治一口裹了大半隻雞腿,幾下咀嚼就嚥了下去,滿口油膩的,金喜善好笑的用自己的手帕給李治擦了擦。
就在此時,一陣喧譁傳來,原來受李治金點子啟發,一票長安的混混還有本來還淳樸的百姓市民們,全都聚集在德祥樓上大罵,罵聲難聽沒有重複,大致是敘述它們精神被雞蛋落地的動靜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痕,很可能有後遺症,以後不敢吃雞是小問題,要是連“雞”都不能嫖,那不是人生了無生趣了,一時間痛哭流涕,聞者傷心見者流淚,朱雀大街上哀傷一片,好像每個人都娶了媳婦自己卻不能人道一樣悲涼。
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