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都有,甚至還在路邊畫眉塗唇的,小家碧玉有,大家閨秀偶見,村姑恐龍也不缺,絕色的無蹤,形形色色的談不上一副氣質高遠的畫,要說也只能是一幅濃縮世間百態紅塵萬千的寫實素描。
李治一行人上了一家高檔酒樓,這裡的人相對少點,價格當然也不菲,一杯茶可以夠工匠農夫忙活一個月了,溫柔的到四樓開了一間臨窗的包廂,李治瞧著一直抱著最新才流行起來的柳琴,這柳琴又叫土琵琶,金剛腿,外形倒還精緻,李治曾經聽過蕭淑然的彈奏過,“絲桐合為琴,中有太古聲”,果然別有一番韻味,專業一點的說法,這柳琴應屬高音樂器,有獨特的聲響效果,音色也不易被其他樂器所掩蓋和融合,和李治聽過的西域曼陀林有異曲同工之妙,若是中西合璧,與西域胡樂相和,必別有風味。
“會緊張嗎,下午你可要層層選拔,最終可是要對上五姓女哦?”在這個時代,男人***業,女兒家無才便是德,論的更多的其實是家世,家世意味著你的修養賢惠甚至氣質這種玄乎的物事,五姓女如同二十一世紀的公主一樣,是每個女子心中高不可攀的尊貴存在,而對於蕭淑然,她們卻是一個挑戰,僅此而已。
“嗯,有一點,被你這麼一說更緊張了。”
蕭淑然將頭靠在李治的肩膀上,能夠擁有單獨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就已經讓她很滿足了,至於五姓女,恢復常態的蕭大小姐還真不在乎,出過兩任開國帝王,三十多位當朝宰相的蘭陵蕭家何曾弱了甚麼七宗五姓。
“媳婦,這次彈的什麼曲子?相公聽過沒有。”
李治好奇問道,小丫頭的柳琴她只聽過一次,波瀾迭起,穿透人心,月出鳥棲盡,寂然坐空林,和她性格不一樣的出塵,典型的學院派精英。
“秘密。”
蕭淑然皺皺鼻鬼靈精怪的笑著,故意不去看李治的慍怒,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溫馨的趣味,這丫頭有心挑撥李治的遐思呢。
“要是未來七個妹妹都陣亡在我蕭淑然蕭大淑妃的石榴裙下,有獎勵不?”蕭淑然俏臉微紅問道。
李治眼睛裡閃過一抹笑意,下馬威啊,直接讓那未過門的五姓女做妹妹,李治不懷好意在蕭淑然耳朵邊上嘀咕了一句,頓時紅到耳朵根的蕭淑然花枝亂顫的撒起嬌來,旁邊的小桂子和歸海一刀扭頭喝茶,今天的天氣好涼快啊,打了好一陣寒磣。
“相公,真的能讓說然一年之內做孃親嗎?這個獎勵似乎也不錯哦,我要生個很有品位,相貌和氣質都天下第一的女兒,追求的人排到玉門關。”蕭淑然淺淺喝了一口茶幸福的依偎在李治懷裡,那股嬌憨可愛臉還有懷裡的柳琴的點滴古典氣息,可愛優雅的交纏在一起,美的讓人自慚形穢。
“別的相公不敢保證,這個絕對可以,一定讓你在一年內當上準孃親,相公這回拼了。”李治咬著蕭淑然的小耳垂壞笑道,另一隻手從蕭淑然的腋下穿過握住那柔軟輕輕揉捏,當著小桂子和以前快扭頭扭到包廂外的歸海一刀面前,這種露骨的**讓蕭淑然欲罷不能雲中霧裡的不知身在何處。
“天曉得你有沒有偏淑然,說不定到時候天天抱著那個金髮女郎胡天胡地的不睬淑然了!”
蕭淑然紅著臉微喘著氣按住李治向下伸進的手,隱隱間她竟感覺到***都有微微溼潤了,這哪怕是已經學會隱藏羞澀享受李治的“玩弄”,也習慣了李治氣息還有使壞的她也有點羞赧接受不了啊。
“昨晚舒服嗎,朕一夜九次收拾的你舒服吧!”李治在蕭淑然耳畔狠狠的淫笑道。
蕭淑然湊近李治的鼻子,呼吸著他撥出的氣體,(詳見封面),媚眼如絲的望著典型色狼表情的李治一臉無所謂道:“可是人家就**兩次啊,太少了,相公還太弱呢。”
李治笑道:“雖然知道是激將法,但是相公不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