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李治和魚玄機以極度曖昧的姿勢糾纏在一起,李治掐住魚玄機的脖子,身子壓住她的手臂,騎在她的身上,要有多纏綿就有多放蕩。裴行儉、歸海一刀齊齊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然後,又齊齊掉頭看向門外,中間那西門十三吹了一聲口哨。
“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
剎那間,恰似十級颱風呼啦啦席捲裴行儉們剜涼的心,然後,不出一息,風捲殘雲,房門碰的關上。裴行儉等人好似瞬息般消失在房裡,尤其是貼身侍衛歸海一刀,摸著頭上的汗,嚇得好似一隻只鵪鶉,哪裡還有半點高手的風範,小聲的看著裴行儉、西門十三、金神風、鳩摩那、張果老,歸海一刀道:“很少見到爺這麼生氣了,一定發生了大事。”
金風神面如土色,有些膽小的孟木甚至砰的一聲摔在地上,鳩摩那喃喃的唸了一聲:“《維摩詰所說經。佛國品》雲:‘演法無謂,猶獅子吼,其所講說,乃如雷震’,陛下發怒時墨髮直立,滿臉通紅,清嘯之下,猶如訊雷疾瀉聲聞數里,令人肝膽劇烈,心驚膽顫,必是的我佛門**——獅子吼無疑。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呆愣半晌之後,一身墨色道袍的張果老反應過來,對著鳩摩那一聲“呸”,便熠熠飄然而去。
“你真的想死不成,”室內唯一剩下李治和魚玄機,李治對著等死的女人厲聲怒吼道:“要殺你,我會等到現在?你腦子裡全是狗屎嗎,要死自己跳秦淮河,老子還年輕,恕不奉陪,你個臭娘們。“怒火騰騰的李治,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六年,歲月如逝如詩,李治還了一個狠狠的耳光。
響亮。
清脆。
悅耳。
五個手指印清晰浮現。
魚玄機瞪大了眼睛,張開性感紅潤的嘴唇,尖叫出聲。
“我咬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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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轟隆一聲床榻了
尖叫一聲,餓虎撲食咬了過來,面對張牙舞爪撲來的魚玄機,李治近乎毫無反應,只微微抬起右手。
一下子咬上李治手臂的魚玄機晉住了,她不過是無可奈何的發洩下,可當她真的咬上去時,又主動停住了,連她也覺得自己這個舉動實在太幼稚,就這樣“含著”李治的手臂,呆呆的看著波瀾不驚盯著自己的李治,腦袋空空如也不知為甚麼會變成這樣。
房間裡墓地一樣死氣沉沉,桌上的牛燭還在作死的燃著,不時的噼裡啪啦爆出一個曇huā一現都算不上的火huā,倒也生動形象的有趣,外面天色漸黑,殘陽如血過後,天色迅猛的黑了下來,秋月以它獨有的清冷高潔斜掛在夜空上俯視大地,浩瀚的星河伸向無垠的曠遠,如水的傾瀉在一角窗縫上,無疑是滾大床的良辰美景。
習武的人,耳朵都是屬狗的,在這樣靜謐的環境,屋外還都是群五大三粗的打手小弟,那聚在一起齷齪談論李治八卦的聲音,一絲不露的全流進了兩人的耳朵。
“真沒看出來,爺平時挺愛護姐姐妹妹的,沒想到喜歡這調調。”金風神唏噓聲起。
“嘖嘖嘖,爺老霸道了,衣服仍的手法,看見木有,滿天huā雨灑金錢,場面那是真激烈,我和俺家十四在家熱血澎湃狂蕩雙槳時都沒這麼癲狂。”西門十三面色正經,一臉嚴肅的分析。
“那是那女人時來運轉的福氣,本來逃不了一個死,現在能攀上咱家爺,祖墳上冒青爍……”歸海一刀不以為然。
“不過那女人身段真不錯,兩條腿,好長……好白……”一個略顯齷齪的聲音不期然悄然響起。
“你個老賊禿,昏了頭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