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目光閃爍的道,低頭陰沉著臉,一點不像在開玩笑。
“偷人啊,可惜是個女人,放心吧,大姐出馬,一個頂倆。那個竺寒暄母子姐手到擒來,註定逃不脫囊中之物的命運,姐已經準備餓虎撲小豆芽了。”武順抱緊李治,頭搭在李治的肩膀上,口出狂言,堅定如磐石。
而此時,馮白馬身邊那個令人“驚厭”小鳳姐,已經張慌扭著自己香臀衝進了一座金陵最大的山莊。
山莊後晴空初現,荷塘中的荷葉雨打芭蕉似得低著頭,在一個被喚作《輕候》的涼亭中,一張石桌,兩條紅木椅,無茶無果,只有一壺二十年的女兒紅。
兩個男人,一個少年一個青年,談笑風生,一旁是兩個全身勁裝的女子,一個撫琴,身材妖嬈,相貌卻稚嫩清淡到無知的美女,矛盾的冷著臉,琴聲幽幽,恰到好處;另一個持劍抱胸,閉目無言卻殺氣騰騰,後者正是魚玄機。
小鳳姐的叫嚷聲在前院中便打斷了青年和少年的談興,小金陵王皺眉道:“大吵大鬧的,不是要緊的人,就亂棍打出府外。
一個管家模樣的油滑八字鬍顯老的中年人走了過來,恭聲說了幾句,道:“是白馬新弄上手的破鞋,說白馬被人廢了。”
眉毛出奇的鬆了下來,可尖銳的眼角卻煞氣升騰起來,小金陵王候弦高看了一眼坐在對面似乎有看好戲興趣的少年,知道如何做了,冷聲道:“讓她進來。”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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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西蜀有王,名將有子
小鳳姐被管家親自領到小金陵王和令小金陵王也慎重對付的神秘少年跟前,不出所想,那個在前院還肆意張揚潑婦氣焰的,在見了富貴逼人的小金陵王后徹底偃旗息鼓,身子在小金陵王並不森冷的眼神下,哆嗦著牙關,不可自制的瑟瑟發抖。
小金陵王端起了琥珀色反射著熒光蛟龍的玉杯,碧綠色的酒液透著沁人的酒香,把玩著沒有飲。
“說吧,白馬怎麼廢的?”,小鳳姐僵硬的身體,一顆心幽幽懸著,聞言鬆了口氣。將來龍去脈細細的說了一遍,雖然本能的很懼怕這個外界傳言殺人不留屍的男人,可還是忍不住添油加醋一把,並非是膽大包天,不過是習慣,以往做慣了,一時間曾引為自傲的老毛病又犯了,越說渾身越來勁。
簡簡單單的過程被打小就被賣進勾欄裡,見多了悲歡離合毒婦薄倖漢笑裡藏刀的小鳳姐,硬說得是一波三折波雲詭譎,活生生的一個古代版的柯南道爾在說書。
聲名遠播富甲江南的小金陵王,眼光何其毒辣,對女人從開始的拘謹到現在吐沫四濺口若懸河的火上澆油,只笑了笑,靜靜的等她說完。
故事簡單,女人的詞彙也有限,再能侃嘮叨了半天也終於落點,倒也難為她了。
小鳳姐也聰明,立馬認識到自己老毛病犯了,又見小金陵王神色平靜無動於衷,趕忙語帶惶恐的道:“大人,白馬真的不過是開個小小的玩笑,誰想到那幫人會如此心狠手辣目中無人,一點也不把您老放在眼裡,那為首的還說甚麼小金陵王是個屁啊,亂自稱王,惹得少爺心情不好,立馬讓他人頭落地。真的不是小婦人胡謅的。”
坐在小金陵王對面的那個少年身高七尺有餘,十七八歲上下自始都是溫潤的笑著兩隻手交叉自然的癱在腿上,少年笑的不璀璨不俊俏,可溫溫平平十足的有親切力,沒有小金陵王與之綽號匹配的霸氣,更像青蔥歲月時鄰家沒見過市面拘謹羞澀的大男孩,人多的時候總溫文爾雅的,可眉宇間怎麼看也透著一股唯恐天下不亂的戲謔之意。
學著西蜀諸葛武侯,少年身邊四季如常的是從來不少一把扇子的,不過和諸葛亮的羽扇相比,少年很有自知之明選了把和他年紀十分相合的摺扇沒有非主流,不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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