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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雪凝膚般的身子,看上去,更誘人。

此刻她躺在唐宇懷裡,正唱著北宋大詞人周美成的三闕《浣溪紗》詞調,一字一句,秋波送嬌;一詠一嘆,瓠犀微露,極盡柔媚風情:“薄薄紗窗望似空,簞絞如水浸芙蓉,起來嬌眼未惺忪。強整羅衣抬皓腕,更將紈扇掩酥胸,羞郎何事面微紅?

“簾卷秋樓東風滿,楊柳亂飄晴晝,蘭袂飄香、羅帳寒紅,繡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謝春融軟,偎人恁嬌波頻溜。象床穩、鴛衾漫展。浪翻紅被,一夜情濃似酒。

“香汗漬鮫綃,幾番微透。鸞困鳳慵,婭奼雙眼,畫也畫應難就。問伊可煞於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從此後,纖腰為郎管瘦。”

她一邊軟軟、綿綿、媚媚的唱著,一邊美目流盼,時不時的看著唐宇的手。

唐宇的一雙手並無特別之處,吸引她的是唐宇手裡的東西。

唐宇的手裡正數著一張張白華華的銀票,看他數錢的姿勢,和發射暗器時同樣優雅。

看著這些銀票,媚兒的眸子裡就像點亮了一千根蠟燭,每一根蠟燭,都燃燒著難以言喻的喜悅和亢奮。

一個愛不愛財,往住透過眼神就能夠看得出來。

愛財的人在看到金錢時,不是眼睛發光、發直,就是發傻。

“喜歡嗎?”唐宇抖了抖手中的銀票,輕輕俯在媚兒耳邊親了一下,“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這幾千兩銀票便全是你的。”

“喜歡,當然喜歡——”媚兒心裡激動,臉上仍顯得很從容。她扭過頭吃吃一笑,鶯聲道,“大爺想必還沒樂夠,哪咱們還接著來啊!”跟著輕抿櫻唇,笑靨如花的道,“也難怪,大爺這麼精壯的身子,沒個十次八次的當然不會滿足。你放心,媚兒別的本事沒有,要說讓大爺銷魂的功夫,還真學了不少。哎唷……這說著說著,人家的心就開始癢癢了……”說話之間,握住唐宇一隻手按在酥胸上,臉上婉轉嬌啼,連喘帶笑的道,“喔……大爺的手這麼一按,人家的心更癢了……”

唐宇笑道:“你錯了,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那種事做了兩次,我已經沒了興趣。”

媚兒星眸半閉,螓首倚在他肩上,佯嗔道:“大爺好壞,人家想要時你又沒了興趣。嗯……不知大爺想問些什麼?”

“我想問的是——曾是一品權貴、位極人臣的羅少傅羅大人,是真的死了,還是沒有死?”

媚兒聽了當即一怔,嚇得花容失色:“大爺問……問這做甚?”

“你不必問,只要回答就行。”唐宇數出一張銀票塞到她手裡,接著又問,“羅少傅平時有何嗜好?”

媚兒先把銀票放到嘴邊呵了一口氣,繼之喜上眉梢,展顏一笑:“大爺算是問對人了,羅少傅羅大人嘛!小女子非常熟悉。誰說他死了,他兩天前還來咱們輕煙樓呢。”

“哦,此話當真?”

媚兒呶著嘴嫵媚一笑:“大爺真是說笑,小女子怎敢拿一個人的生死開玩笑,再說好好的一個人,我幹麼要咒他去死?”

唐宇取出第二張銀票朝她一晃:“你繼續問答我第二個問題。”

媚兒接過銀票,扭了扭纖腰,細聲細氣的道:“這下大爺又問著了,據我所知,羅大人的嗜好有兩個,一是女色,二為丹青。他最喜愛的,便是收藏‘唐畫之祖’展子虔的作品。’”

“很好!”唐宇在她香腮捏了一下,又數出第三張銀票,“第三個問題。除了在本地,羅少傅在外地可有最好的朋友?姓什麼、叫什麼?”

媚兒吐了一下舌頭,格格一笑:“大爺問的這般細緻,莫不是要和羅大人攀親不成?”

唐宇咳了一聲,沉聲道:“我說過,你不要問,只回答我的問題就成。”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