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有。” 待成功看到對方驚悚的表情,姜與樂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惡趣味。 “行了,趕緊走,等著喂蚊子嗎?”她催促道,光頭這才生無可戀地帶著手下跟上她。 一路上光頭各種心理鬥爭,畢竟他們壞是壞,還是有底線的。正當他準備冒死跟姜與樂說不幹了的時候,姜與樂指揮他們把車開進街市,最後停在一家密室逃脫。 他下車後看著這家貼著恐怖海報的密室逃脫,光滑的腦瓜子上全是問號。 “愣著幹什麼?把人帶進去啊!”姜與樂一巴掌拍在光頭的腦瓜子上。 得虧現在已經是深夜,街上沒幾個人,不然看到光頭和他這一堆手下怕是得報警。 這家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密室逃脫,老闆看到這麼大一堆人進來還有些發懵,然後就轉為驚嚇。 姜與樂作為隊伍中看著最無害的人,自然由她和老闆交流。 “老闆,我給你五萬,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麼忙?”老闆一臉警惕。 姜與樂儘量笑容和善道:“老闆,是這樣的,我發現我男朋友把我綠了,想給他和小三一個教訓。” 然後他示意光頭把沈青隱和沈清慈拎過來。 老闆害怕地看著光頭,指著沈青隱和沈清慈狐疑道:“男朋友?小三?” “是啊,我十一個哥哥替我出頭,手段粗暴了那麼一點點。”姜與樂尷尬解釋。 “老闆,您放心,狗男女做賊心虛,事後不敢說什麼的。何況,只是嚇嚇他們,沒啥事的,就是有什麼問題,也是我負責。” “您要是同意的話,現在就刷卡。”姜與樂拿出銀行卡,聲音蠱惑。 老闆一想也不是什麼犯法的事,反正晚上客流量少,空著也是空著,還白得五萬塊錢,不要白不要。 “行,姑娘你說,我一定會配合你。” 姜與樂當場刷卡,老闆瞬間笑成一朵花,殷勤道:“姑娘,咱什麼時候開始?” “現在。” 然後姜與樂根據密室逃脫的場景和道具為沈青隱和沈清慈設計專屬劇情。 “姑娘,這麼多抓小三的,您是最有想法的。”老闆在一旁豎著大拇指說。 姜與樂沒說話,笑容微妙。 …… 沈清慈迷濛醒來,睜眼便是白牆。她困惑地觀察四周,視線落到昏睡的沈青隱身上,眼眸陡然睜大,“哥哥!”。 聽到呼喊的沈青隱也漸漸醒來,赫然發現自己被綁在病床上。他猛烈掙扎,“清慈,什麼情況?” 沈清慈也在嘗試掙扎,惶恐道:“哥哥,我不知道,我醒來就是這樣。”聲音帶著哭腔,她突然回憶起之前的場景,“是她,謝晚秋!” 沈清慈也想起來昏迷前的事,臉色瞬間難看,咬牙切齒道:“謝晚秋!” “吱呀。” 沈青隱話落的同時病房的門開了,兩名錶情怪異穿著帶血破爛護士服的護士端著治療盤動作僵硬地走進來。 “你是誰?你要做什麼?”沈清慈雙目圓睜,眼眸佈滿驚恐,手腳劇烈掙扎,但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是徒勞。 為首的護士來到沈清慈面前,從治療盤上拿出一個巨大的針筒,輕輕按壓,不知名的液體從針管冒出來。 她勾唇一笑,一張血色大口勾出詭異弧度。 “啊!你不要過來!”沈清慈掙扎地更劇烈了,白皙的面板在繩子的摩擦下很快紅腫。 然而對方沒有半點心軟,拿著針筒越來越近。 沈清慈眼淚嘩嘩直流,嘴中不停地喚:“哥哥、哥哥……” “你們放開她!”沈青隱表情兇狠,掙扎愈加猛烈,衝接近沈清慈的那個護士嘶吼。 然而都是徒勞的,兩名護士同時高高舉起手上的針筒,往沈青隱和沈清慈的身上扎去。 沈清慈兩隻眼珠子似要瞪出來似的,她絕望尖叫閉眼。但預想中的痛感卻沒傳來,反而傳來打鬥聲。 “快走!” 沈清慈害怕睜眼,就見剛才的護士被打翻在地,一個穿著病號服的男人正衝她大喊。 男人替她割斷繩子,一邊護著她往門外跑,一邊說:“這裡是專門為富人做腌臢事的精神病院,我們必須想辦法逃出去,不然就會像他們一樣成為真正的精神病,最後離奇消失!” “他們是誰?”沈清慈驚聲道。 “就是他們啊!” 沈清慈順著男人的手指看過去,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