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柳村的枯井中。
「大柳村的村民們目睹了這一行兇現場,所以他們成為了盜戶。他們握著這個把柄,官府便得一直養著他們,任由他們掠奪四方財產,成為蜀州一股怎麼除也除不掉的盜戶。而這不是因為除不盡,只是因為官府投鼠忌器。
「但此時我尚不能確認他是被私人所害,還是被一群人所害。
「這時候我的主簿張文,與鍾郎君帶給我兩個不同的訊息,實際上這是同一個訊息。張文告訴我,在喬宴當官的,有不少士人棄了文,去從事其他經營。而鍾郎君帶我去鐵像寺,鐵像寺的方丈又告訴我,一個殘廢的老和尚圓慧曾經有當舉人、去長安參加科考的機會,但是放榜時圓慧大叫不公。觀他之後遭遇,我們可知當年他並未中舉。那他所說的不公,自然是說科考不公了。」
劉祿厲聲:「胡言亂語!科考是我國大策,上下奉行,官民叫好,豈容你在這裡顛倒黑白!你在這裡說不公,難道你不是科舉出身?哪裡不公了?」
晏傾徐徐道:「科舉起初,對於寒門子弟是有些難處的。但是此事太大,我們此案不涉及這般大策,只著眼蜀州之事便好。我懷疑蜀州官府在放榜時,改了州考的名額。將寒門子弟去除,用世家子弟代之。如此,才會有士人棄文、圓慧喊不公之舉。
「如此,我——」
「胡說胡說!」劉祿大肆打斷,不能讓晏傾再說下去,他一雙鷹隼般的眼睛裡燒著火星,「無論當時發生什麼事,那也是喬宴當官時發生的事!如果真的有罪,那也是喬宴的罪,如何能算到我們頭上?而且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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