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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頁

,便見晏傾瞬間汗如雨下,面色更白,身體甚至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徐清圓從後握住他另一隻手,顫聲:「夠了,夠了!清雨,不必再繼續了。」

風若看晏傾咬著牙忍耐,睫毛上沾了水霧,登時明白郎君在做什麼了。風若瞬間心痛如割,生起一種強烈的憤怒。他一把收回手一把推開晏傾,瞪著晏傾——

你在做什麼?!

你明明不能碰任何人。

徐清圓扶住如同霎時被抽了氣血的更加虛弱的晏傾,他咳嗽兩聲,緩過來,輕聲解釋:「如諸位所見,我身患隱疾,根本不能接觸任何除我妻子以外的人的肌膚。若是不信任風若,其他人也大可試一試。

「陛下不是說我經常養病嗎?這就是原因。我無法長時間見人,無法長時間與人說話,每每處於不同的環境便會緊張驚懼,嚴重時甚至會當場暈倒……」

徐清圓咬緊腮幫,淚水在眼中凝聚。

這種羞辱!

這種自唾的羞辱!

她握緊他的手,袖下,他手尾指勾住她,反手握住她。他握著她的手,從她那裡獲得對抗一切的力氣。他抬起頭,公然承認自己隱瞞了二十年的秘密:

「陛下,我永不可能和你爭帝位。只要百姓們都知道我身患隱疾,沒有人會支援這樣的君主。」

所有人怔怔地看著晏傾。

那樣的高潔,那樣的堅忍。那是足以他們仰望一生的君子。

而他的妻子徐清圓在旁淚若如雨,陪他一同筆直而立,承受著所有人的打量,對於那樣高貴的靈魂來說,這何嘗不是一種剜骨割肉一樣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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