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雞飛狗跳呢,做生意的都不敢開門。五城兵馬司的總指揮是小王爺,不知是不是郡主打了招呼,倒沒有查到咱們家來。”
徐其容這才道:“那就好……華公子在書房?我過去看看吧!”
徐其錦還沒開口勸阻,秋濃先把自家姑娘給攔住了,一臉的著急:“纏著紗布呢,不比昨天好到哪裡去,姑娘別又嚇著了。等過幾日,華公子傷口好些了,姑娘再去探傷也不遲。”
徐其錦點點頭:“昨兒個葉先生說你有些神經衰弱,經不得嚇。咱們還是過幾日再去吧!”
徐其容抿了抿嘴:“我已經不怕了。”又道,“那華公子之前與我也有過幾面之緣,我有幾句話要問他,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徐其錦知道徐其容的性子,想了想,覺得自己在旁邊看著總不會有問題,再說書房那邊,還有云管事守著呢!便點了頭,讓秋濃給人換了身衣裳。怕驚了風,又罩上一件薄披風,這才向書房走去。
剛出院子。就遇見了沈安家的,沈安家的見徐其錦帶著徐其容往書房的方向走,不好攔著,又怕徐其容出事,忙跟了上來。
徐其容見了這情形,也有些哭笑不得,昨日那麼一暈。在大家眼裡,她的膽量得有多小啊!
華惟靖斷沒想到徐其容還願意主動來見他,本來就有些複雜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聽到徐其容在書房外面說話的聲音。華惟靖便小心翼翼的挪了一下身子,用錦衾蓋住了右肩鎖骨上那因為已經結痂沒有包紮的傷口。
誰知徐其容話音落了好久了,都沒有見人進來,華惟靖等了半響。精神有些不濟。昏昏沉沉就要進入夢鄉,心裡想著,她果然還是不願意看到他的吧!
然後便聽到書房門嘎吱一聲響,然後視線一下子變得亮堂起來,眨了眨眼,華惟靖一眼就看到了被月牙白的披風裹得嚴嚴實實只露了一張小臉的徐其容。
進了屋,徐其容由著秋濃把披風解了下來,然後抿著嘴笑了笑。問華惟靖:“你剛睡著還是剛睡醒啊?”
華惟靖愣了一下,下意識就道:“剛睡醒。”有些擔心自己若是說剛睡著。徐其容便會留下一句“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離開。
徐其容點點頭,又問:“你傷口好些了嗎?還疼不疼?若是還疼,就叫葉神醫過來看看。”
這下,別說是華惟靖了,就是徐其錦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剛剛在書房外面的時候,徐其容還一副裡面的人是洪水猛獸的模樣,這會子怎麼這麼關心人了?只不過這語氣聽著倒像是有些刻意。
見華惟靖不回話,徐其容眉頭一皺,心裡一軟,就算他是心狠手辣的華惟靖又怎樣,畢竟跟自己是打小認識的,關心的話便多了兩分真切:“是不是傷口疼了啊?我這就讓人去給你叫葉神醫啊!”
華惟靖忙道:“不是很疼。”雖然不明白徐其容是唱哪出,他卻沒有拆臺的意思,當下露出一個略帶蒼白的笑容來,“勞你擔心了。”
徐其容眉頭一鎖,嘆了口氣:“你說你這是惹上什麼人了?怎麼弄出這一身傷的啊!你家裡人要知道了,不定多擔心呢!”
華惟靖多聰明的一個人,立馬就明白徐其容這是唱的什麼戲了。徐其容懼怕華惟靖,可又擔心華惟靖會給徐家帶來麻煩。所以這是打著關心人的幌子,套話來了呢!
徐其錦也回過味裡,拉了拉徐其容的衣袖,心裡有些不解。她雖然也擔心華惟靖給徐家帶來麻煩,可卻狠不下心來逼問這麼個孩子。他傷還沒好呢!徐其錦有些不明白,灼灼向來心軟,為何對華惟靖會這般防備。
華惟靖眼神一暗,半響,還是開了口:“不過是誤傷罷了,今日去白馬寺上香,剛好遇上刺客刺殺宮裡來的貴人。”
“那可真是飛來橫禍。”怕徐其容繼續追問下去,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