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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時,想起了爺爺祝壽那日自家後院裡的那個鬼魅身影,不覺想起了蕭讓,心裡漸漸明瞭。

沒有什麼可說的,只能將仇恨埋在心底,靜待時機。

不知自己年事已高的爺爺在這次災禍中能否挺過,不知自己善良的母親能否安然無恙,不知自己大伯二伯能否逃過此劫,不知自己那還矇在鼓裡的父親能否活著回來。

不,最好不要回來落入虎口!

聶雲不是一個冷血的孩子,自從和水晶之心中的靈魂碎片部分融合後,秉性竟不輸成年男子。沒有慌亂,壓下怒火,衝動少年中的血脈中漸有一絲清冷氣息,總能讓人在憤怒中趨於冷靜,找回那丟失的理智。

聶雲隨著眾家人被押解入大牢,非是不作為,而是根本沒有作為的機會,此時逃,便等同於自殺。在自己父親未被抓到之前,這些家人性命應該無憂,只能靜靜等待。

儘管這樣想著,但被眾人被關進大牢時,聶雲還是大吃一驚。

鎖鏈、腳鐐、惡臭的氣味、骯髒的稻草,潮溼的石壁,餿臭的飯菜,一切都和外面的世界截然不同,而這只是開始,還有那每日隨時可能發生的鞭笞,這是真正的暗無天日的牢獄生活!

……

夢魘般的長夜已過,這樣的夜晚,無人能眠。

第二日早晨,一縷陽光隨著小小天窗投射而下,讓人知道了黑夜白晝。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這裡都是最黑暗的地方。

牢頭將新進的犯人逐一押出,每人都一頓皮鞭,有人哭喊著回來,有人奄奄一息。

經上面的人指示,對聶家的核心成員,包括聶長山、聶長海、聶雲等人,進行重點盤問,一定要逼出聶家裡通外國的口供,做成一樁鐵案。

皮鞭無情抽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痛,聶雲咬著牙,一聲不吭。不知過了多久,牢頭打累了,罵罵咧咧的在旁喝水。

這時,一個身影悄然而至,聶雲早已被打的神志恍惚,此刻牢頭休息,才得片刻喘息的時間。

見到來人,牢頭起身,畢恭畢敬,聶雲抬頭一見,原來是老熟人,翩翩公子蕭讓。

依然還是那樣的清淡閒散,蕭讓看著遍體鱗傷的聶雲,像看一條喪家狗。

他嘲弄微笑道:“雲弟,你可受苦了,不知你還能有幾天的苦啊!你那老爹被緝拿歸案後,聽大帥府說,到時會將你等一併開刀問斬!”

聶雲雙眼凝視著這位曾經的準堂姐夫,冷笑道:“人都說最毒婦人心,可天下最毒之人卻非你莫屬了!你這人陰險毒辣,卻又愚蠢無比。”

“哦,何解?”蕭讓輕蔑一笑道。

“我爹為人在汜水關哪個不知,我家在汜水關不知救活了多少人,你這樣害我家,將來怎麼在此立足。世人都知道你如此狠毒,又有誰會與你為伍?”聶雲冷冷道。

“這你就不必擔心了,將來你家的生意我自會打理,而且會打理的更好,但凡是人便會生病,生病便會看病,只要大家有求於我,又何懼人言呢?另外多謝你家這些年的經營,可惜你們不會賺取財富,那本可百兩銀子賣出的藥你非得二兩就賣,豈不是錯失良機,每每想起此處,真是讓人痛心疾首啊!”說這話時,蕭讓倒是顯得情真意切。

“你那日在我爺爺八十大壽之際,潛入我爹爹書房,將城防圖偷偷放入,然後再在大帥抄家時搜出,便是早有預謀栽贓嫁禍。看來兩村被屠以及我爹被支出草原,都是你們的安排吧!要栽贓陷害聶家何必費如此周折,殺那麼多無辜百姓?”聶雲怒視著這位公子道、“心可以亂想,話不可亂說,否則,死無葬身之地。不過,大帥的安排,你等蠢笨之人如何知曉。你在陰間等上幾年,便可知曉結局了!”

“今日來此,是來看聶嬌嬌的,我的嬌妻,怎可受這番折磨,到時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