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夢……”
小言笑,是啊,一場美麗的夢。
她回到家的時候,男人顯然是一愣,小言彎下身換了拖鞋,看著男人。
“對不起,我昨天有些緊張,我會努力做好一個好太太的……”
男人對她笑笑。
盧竟司約了盧海洋出來喝酒。
盧海洋到的時候,他已經開喝了,盧海洋將衣服放在一邊,坐下身。
“想談?”
盧竟司搖搖頭:“我只是有一點難過……”他在心裡告訴自己真的就是一點,不多……
如果他要是真的很愛小言的話,怎麼會看著她結婚呢?怎麼會不知道母親的想法呢?其實他就是在放縱母親將他們給拆開。
或者只是每個人都會有的淡薄的窺私慾而已,他這樣安慰自己。
盧海洋拿起杯子一口飲盡,小小的杯子放在茶色的玻璃板上。
盧竟司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乾掉。
他扯著自己脖子上的領帶:“海洋,我很累,真的很累……”
前所未有的累,做兄弟的本應該是有今生無來世的,他敢說一句,誰動他兄弟他跟誰玩命,可是盧子昂的做法太讓他傷心,一直以來他儘量不去和老大正面衝突,他知道老大的自尊心強。
盧海洋徑直自己慢悠悠的喝著,然後挑眉看了盧竟司一眼。
“你或許可以放個假……”
盧子昂在那塊地上乾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因為動靜鬧的太大,甚至夏家還出面給解決,這次是逃過去了,可是下次呢?盧海洋覺得現在的盧子昂完全忘記了他是一個合法的商人而不是一個地痞無賴的,那些省下來的錢並沒有進公司的賬,而是進了他盧子昂的口袋中。
盧海洋想著沈家平對自己所說的話,放下酒杯。
盧竟司真的喝多了,盧海洋將他放在後座,自己上了車,將盧竟司送回公寓。
別人不清楚,他很清楚,盧竟司喜歡那個姑娘,不然不會這樣糟蹋自己的,他是怕那個女孩兒就算是進了盧家的大門也堅持不下去,母親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如果媳婦兒不能給她帶來利益,那這個人就要當心了。
將盧竟司安頓好,下了樓,一隻手支撐在車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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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有些許的煩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車子開著開著就開到了黃笑笑家的港口。
盧海洋停下車,轉頭望向頭頂的夜空,迷濛而璀璨的城市夜景在腳下流淌。他坐在車蓋上,面對著無邊的黑暗,俊朗的面容的變得柔和。就像是孩子,面對著無垠的大海和星空,又淺淺的泛起困惑。
他掏出一根菸,他平時很少會抽菸,一點猩紅在手間亮起。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會結婚,在沈家平的身上盧海洋只看到了婚姻的可怕,再愛又如何?
將自己搞得那樣的狼狽不堪,他一直堅信著他是不婚的。
喜歡黃笑笑是一點,另外的一點是喜歡她的淡薄,這樣的人母親是傷不到的。
沈家平拍著他的肩對他說,他需要一個婚姻,盧海洋想,那就隨母親的意思吧,可是這個時候偏巧就遇到了黃笑笑。
也許對黃笑笑的感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在乎些,可是也沒達到那種深愛的程度。
她是最合適的人。
掐斷香菸,掏出電話。
笑笑接到簡訊的時候還沒有睡,她披上外衣躡手躡腳的下了樓,在巷口看見了那輛車。
車子的前燈打著,朦朧的燈光,他隨性的坐在上面,這不是盧海洋應該有的舉動,他一向是那麼的內斂好像隨時都會注意他自己的儀態。
黃笑笑拉攏著外套走進她,聞了一下,有酒氣。
“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