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搬回一點糧食啊,後來鬥地主他們家男人倒了,她倒常回家了,還有臉說?說兄弟姐妹沒一個人幫她,為什麼不幫?
如果她是好樣的,誰能看著她受苦?
妙妙她媽生下來就扔在老太太家裡,後來老太太一個月的工資就養那母女倆了,他們說話了嗎?
“給我滾……”大舅咆哮著。
妙妙姥姥在椅子上一坐,盤著腿。
“我今天就不走了,有本事你們把我扔出去,不然家嚴就得平加 我媽的錢都哪裡去了?誰拿了是給我吐出來…… ”
易素的大姨冷笑了一聲:“錢?那你是應該好好問問了,錢你女兒拿了多少?你外孫女又拿了多少,我要是沒說錯的話,媽每個月開工資的卡還是你女兒的手裡吧……”
妙妙姥姥的臉一僵,繼續嘴硬。
“在我們手裡怎麼了?我們也沒花到,給我們的時候就是沒錢啊……”
大舅和大姨已經懶得再跟她說任何的話了,簡直就是一個無賴,有什麼好說的?
見人都進了病房,妙妙的媽媽湊上去。
“媽,那錢……”因為那時候姥姥可憐她才離婚,就將工資卡給她了,她也就花了,後來她還回去一段時間,妙妙又有一段失蹤了,她又住院,姥姥可憐她就又給她了,妙妙的媽媽覺得這些要是被查出來,自己跑不掉的。
妙妙的姥姥臉一橫。
“你就說沒花著,死不承認,他們還差那點錢了?我沒跟他們要百八十萬的就不錯了……”
妙妙在一旁也湊趣。
“你們都沒看,茅侃侃多有錢,他經常上雜誌的,我們要是能從他手裡榨出來一點,這輩子就不用愁了……”
其實妙妙一直覺得自己要是易素的孩子就好了,有那樣的爸爸或者媽媽還用愁什麼?或者找那樣的一個老公,她肯定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會像現在這樣,所以是老天對她不公平,不是她的錯。
易素弄好了桃子,端著走進了病房,茅侃侃將飯菜擺在外面,大姨大舅都氣飽了,誰也沒吃。易母是上火也吃不進去,易素和易母還有大姨在病房裡喂著老太太吃,老太太的牙齒已經差不多都沒了,現在戴的是假牙,吃了兩口,說:“我就想吃這東西,最近吃什麼嘴巴里都沒有味道……”
茅侃侃看著外面那些被吃的狼藉的飯盒嘆口氣。
一家人為什麼就差了這麼多?
妙妙的姥姥拿著牙籤剔著牙,妙妙的媽媽拿著筷子快速往嘴裡送著,畢竟都一早上沒吃東西了,妙妙倒是吃的很少,她時不時看茅侃侃一眼,說實話她是有些怕這個人,可是又想和他攀關係,可是心裡又總是漂浮出那時候他趕自己的樣子,她很矛盾。“侃侃啊,你看著給我們家妙妙找個工作啊……”
妙妙的姥姥吃飽了,開始話多了起來,叫茅侃侃跟叫自己家小狗似的。
茅侃侃沒有吱聲,他在忍。
“我跟你說話呢,侃侃……””敢情這姥姥自來熟啊,人家跟你熟嗎?認識嗎?
妙妙姥姥見茅侃侃不說話,跳下椅子,走到茅侃侃跟前兒。
這茅侃侃也就在正常人面前他正常點其實他比誰都隔眼,一般二般的人他懶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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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姥姥才用手去抓帶油的東西走過來就去抓茅侃侃的袖子。
茅侃侃很是隔應,今天要不是念著她是易素的三姨,他早就一巴掌拍死她了。
易素的媽媽從病房裡走出來,看著女婿陰著一張臉,扯著茅侃侃:“媽渴了,你給媽去買瓶水去……多買幾瓶……”茅侃侃應了一聲,快速就走了。
妙妙的姥姥冷哼著:“果然是誰家的女婿聽誰的話啊,你讓茅侃侃給妙妙弄個工作……”這位直接給人下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