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他們都沒戲了……
茅侃侃想著,如果沒有mini這段婚姻他甚至都懷疑,真的有過嗎?
總是他一個人努力,總是他一個人在追趕,他是人不是神,也會累,也想放手,為什麼她就不能愛自己呢?
關於那個問題他問了自己無數次,可是都是無解。
茅侃侃反問自己,自己是不是非得易素才行?
他覺得真的不是。
兩年的時間不長,可也不短。
男人本來就是薄情的動物,他現在對易素除了因為她是自己女兒的媽沒有別的了。
他承認自己還是喜歡她,可是這種喜歡他覺得是正常的,就像每個男人對自己的老師都曾經有過那麼一點的想法,很多年後自己回憶過去想想,還是覺得那個時候最好,易素就是他的劫。
可是他不能帶著這個劫過一輩子。
攤在沙發上,腦子裡嗡嗡的響著。
笑著。
都結束了,結束了。
茅侃侃抓過電話:“給我介紹個人吧……”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無情,沒有誰離開誰活不下去的。
他也一樣。
他曾經把mini當生命,可是怕她難過,知道她沒有女兒在身邊會堅持不下去,所以無論多苦,這個孩子他依然送到了她的身邊,盼著她過好,希望她幸福,如果有一天她幸福了也許他會難受,不過他還是回祝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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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度量他還是有的。
他相信。
易素繼續進行著每天的工作,只是工作的地點從德國移到了這裡。
安德魯的簽證快要到期了,他要回國一趟,易素及膝在光宇跟著程序、
易素和茅侃侃從會議室那一次就再也沒見過。
也許是緣分是差了那麼一點,總是錯過,也許是因為有些人的故意而為之,總之再也沒見過面。
不要說易素,就是光宇內部的人也很少見茅侃侃,沒人知道大老闆去了哪裡。
於莫芯出了月子,銷假上班。
她和易素幾乎是前後腳進得電梯,電梯中只有她們兩個人,氣氛有些怪異。
“你還好嗎?……”於莫芯出聲打破了沉默。
易素點點頭。
她沒有說話,她對於莫芯其實說到底,一點感情也沒有。
沒有嫉妒,沒有恨,也沒有討厭。
完全是路人的感覺。
於莫芯看著易素,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了不起。
把一個男人玩的團團轉轉,而那個男人現在還想著她,憑什麼啊?
“我的孩子是杜暢的……”
她淡淡的說著。
易素並沒有鬆一口氣的感覺,可能是真的過去了吧,一點觸動也沒有。
是與不是其實早就不重要了,那段婚姻留給她的,除了mini,她不願意去想,關於那個婚姻的一切都不願意去想。
於莫芯冷笑,這個絕情的女人。
“茅總為了你,兩年,過了兩年的和尚的生活,你是不是特感覺到自豪呢?”
不知道為什麼,於莫芯就是討厭易素,沒有理由的討厭,就是厭惡她,厭惡她的臉,厭惡她的冷清,厭惡她的不知好歹。
易素嘆口氣,看來今天她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
扭頭。
“於小姐,首先我沒有必要和你說什麼,既然你和茅侃侃沒關係,你那麼關心他幹嘛?再來我和他之間的事業輪不到你來管,其三,我和你不是很熟,就這樣。”
電梯到了,易素走出電梯。
於莫芯氣的握緊手,不顧形象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