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雙手,忐忑的心平靜了不少,她輕輕地咬了下唇,點頭。
寧安伯夫人笑意盈盈地看著舒若香,拍了拍她的手,叫她放心。然後鬆開她的手,轉過頭的瞬間,寧安伯夫人如雷霆般變了臉,眼底滿是陰狠之色,等著她的孫子生了,看她怎麼收拾這個勾引她兒子,壞她寧安伯府名聲的賤蹄子!
一直處在盛怒中的舒潯易並未注意到寧安伯夫人臉色的變化,坐在輪椅上的二夫人更加不可能看到寧安伯夫人的臉色,唯有老太太……
老太太輕輕地蹙起眉,心裡冷笑,這個寧安伯夫人,果真是兩面三刀……
眾人都紛紛落座之後,寧安伯便直奔主題。
“舒侯,您看,德安和貴府三小姐之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而三小姐已經有了我們寧安伯府子嗣之事,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實,這眼看著三小姐的肚子就大了,這件事拖久了,對誰都沒好處,咱們是不是就做主,把孩子的事兒給辦了?”寧安伯看著舒潯易的臉色,試探地說道。
“這事兒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還有什麼好商量的?本侯已經想好了,要麼就賜她一碗毒藥,要麼就賜她一碗墮胎藥,然後送去‘法青寺’陪她四妹妹去!”舒潯易冷冷地掃了舒若香一眼,如是道。
舒若香一聽,身體猛然一顫,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她猛然搖著頭,“不,不——”
舒潯易臉色鐵青,冷然瞧著她。
寧安伯夫婦一聽要給舒若香墮胎藥,登時就急了,“舒侯,萬萬不可!”
舒潯易斜睨他,沒有說話,而一旁坐著的老太太,卻是冷哼一聲,“有何不可?我們舒府的事兒,跟你們寧安伯府有何關係?你們夫婦還來插一腳,難道不覺得可笑嗎?”
寧安伯一看舒府的老夫人也過來參一腳反對,立即想起了之前舒老太太去伯府吃癟這事兒,寧安伯不由得狠狠剜了他夫人一眼。
寧安伯夫人本就覺得憋屈,被她這麼一瞪,更是有苦難言。憋了一口氣,寧安伯夫人趕忙起身,緩緩走到老太太面前,重重地行了個大禮,“老夫人莫怪,之前是晚輩不懂事,今日妾身和老爺前來,不單單是為德安的事兒,還有貴府三老爺和妾身的嫡女的親事,老夫人您看——”
寧安伯夫人慾言又止,滿臉的“真誠”。有些話,說得恰到好處便可,多說無益。
老太太一聽,寧安伯夫人當著他們的面,主動開口把嫡女嫁給舒正易,明擺著就是向她示好,讓她幫寧安伯府說話。
不過以舒正易目前的身份,真的娶了寧安伯的嫡女,確實會對他的仕途有大大的幫助,再加上那日舒正易誤送情書給寧安伯二伯嫂一事,雖然是長公主也壓了下來,但是難保寧安伯夫婦哪天不被逼急,舊事重提,所以只有他們兩家結親,才能高枕無憂。
想到這裡,老太太清了清嗓子,“這件事,也確實該謀劃謀劃,從長計議。”
舒潯易一聽老太太鬆了口,身子緊了一下,一想到那個本該繼承侯位的嫡子舒正易,舒潯易張了張嘴,臉色也有些緩和,“母親的意思是——”
“你三弟也不小了,現在好歹也是個從二品的戶部左侍郎,沒有個正妻撐臉面,怎麼行?況且現在戶部尚書一職空缺,妻子也是皇帝任職考慮的方面。”老太太權衡著方方面面,緩緩道。
舒潯易輕蹙著眉,眸中神色不明。
一說到“戶部尚書”,寧安伯的臉上露出了喜色,上次他聽九皇子提過,說長公主比較中意由舒正易來接,而恰好皇后一派,他也聽說顧瑞辰建議過皇上,要把“戶部尚書”一職給舒正易,兩個大頭雙方都不反對,那舒正易的勝算就大了,有了一個一品大員的戶部尚書當他的女婿,那他重回朝廷掌權之日,也就不遠了。
想到這裡,寧安伯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