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你不說,我一樣能斬到你招出來。”
劍氣威力再增,石崇接應不暇,翻身後撤,躲得老遠。同時,源自於渾沌百萬劍
陣的攻擊,終於也告一段落,在連續的轟擊之後,本來蘊含於劍陣之中的能量,消耗
殆盡,必須要另行吸納補充,才能再行運作。
把握住這個難得的空檔,多爾袞猛吸一口氣,雙臂重重下擊,轟在陸游持劍的左
手,憑著好不容易積聚起來的一股真氣,將自己從劍上震脫倒飛出去。
抵天三劍可說是全無破綻,但陸游忙於應付石崇與花天邪,加以心頭震撼,顧此
失彼,終於讓多爾袞成功走脫,心中忙叫可惜。
只是,優勢並沒有改變,陸游仍穩穩地佔著上風,多爾袞已經被重創,失去戰力,
餘者不足以對他構成強力威脅,只會變成逐一擊破的各個目標。
陸游緩緩地漂浮於空,調節高度,將真氣流轉全身。從開戰以來,他用盡各種努
力,將戰局的主導權牢牢握在手中。像這樣子規模的決戰,不可能毫髮無傷,有此覺
悟的陸游,甚至是故意以負傷為餌,一步步將敵人誘入陷阱,謀取更大的戰果,換言
之,什麼時候該受什麼程度的傷,怎樣受傷才比較不影響戰力,這些全都在他的掌控
中。
以車輪戰的方式,先後擊敗天草四郎與多爾袞,陸游贏得風光的勝利,但本身的
內力也大量消耗,必須要稍作停歇,調勻真氣,鎮壓肋骨與肩頭的傷勢,兩大強天位
高手的力量,非同小可,儘管被陸游引導洩往百萬劍陣,但仍是有部分未能盡洩,滯
於體內。
“不主動攻擊嗎?這樣可以讓你們長命一點,不過……一個也別想逃掉。”
輕輕挪動手臂,陸游調整著握劍的姿勢,為著下一波攻擊作準備。手中的這一柄
神兵──凝玉劍,是千百年來伴隨他掃蕩群魔的愛劍,他將之視若半條性命,便一如
天草四郎對配劍十字聖劍的重視。
在他前方,被其目光所震懾的敵人,努力從那股氣勢中所掙脫,找尋反擊的機會。
天草四郎與多爾袞都並非庸手,從理論上而言,連續戰過他們兩人的陸游,不可
能戰力無損,也就是說,現在的他,正是其戰力的低點,大有可趁之機。
然而,陸游威風凜凜地仗劍飄空,以無懼一切,甚至可以說是無敵的姿態,睥睨
四方,眾人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辦法可以擊倒這位不敗的劍聖。
不能再讓他掌握戰局,這是每個人的共識,但己方搶攻就行了嗎?還是說,發動
主攻後,反而會墮入他的計算之中,被他反向痛擊。
儘管沒有出劍,但陸游仍用著本身的氣勢與壓迫感,揮出無形的劍刃,去影響著
敵人,預備先奪其志,之後能夠輕易地分出勝負,減少損傷。
“厲害啊,師父,這麼快就把師伯打成了烏龜,接下來就是這些黃金蜥蜴了吧?”
立場一直曖昧不清的旭烈兀,大聲鼓起掌來,就像在看一場精采的武鬥表演,而
不是雙方生死決鬥。
“還有這兩個傢伙,特別是那個連晴天也會穿雨鞋出門,壞人中奸到出汁的卑鄙
崇,師父你儘管大發神威,宰掉他們,不必給我面子啊!”
旭烈兀拍手大笑,看似為著師父助威喝采,但卻緩和了陸游正欲施以眾人的壓迫
感,同時,也對石崇一方計程車氣作出挑撥,影響著整體局面。
察覺到這一點的陸游,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