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米瑪臉上滿意的表情,和其打蛇隨棍的說法,不由讓習昊又是一愣,暗想:為何她會對自己的話感到滿意?難道她起初說的配合自己不是出於本心,而是有人逼迫?可又是誰能逼迫他們呢?
心中雖然疑惑,可現在人就在自己身旁,習昊也不敢表露太多,當下也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前輩這麼說了,那郝某也不再矯情,一有什麼訊息,我立即會第一時間告知貴屬的。”
“好,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端木米瑪輕輕額,遂從懷間掏出一個紅色玉盒,往薩拉魯馬面前一遞。“拿著吧,這是我們專程為你帶來的。”
可一旁的薩拉魯馬卻不知道想什麼想得入了神,完全沒有注意到端木米瑪遞過來的紅色玉盒。
“薩拉魯馬,薩拉魯馬……”見此一景,端木米瑪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輕的叫了兩聲。
“哦,什麼事?”薩拉魯馬立即回過神來,隨後有注意到端木米瑪遞給自己的玉盒,當下不由奇怪的問到:“這是什麼?”
端木米瑪卻是輕輕的嘆了一口,眼中滿是慈愛的看著薩拉魯馬,道:“孩子,我們知道你一個人在外辛苦,故此這次也專程為你帶來了你合用的東西,你拿著吧。”
聽著端木米瑪的話,薩拉魯馬心中立即一喜,不是因為師祖給自己帶了了東西,而是聽叔祖話,好像沒有叫自己離開血欲宗,去和大嶼、黑巫教、巫毒教的弟子匯合的意思。自己剛才的擔心,在此刻卻完全沒有必要了。當下她也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默默的接過玉盒。
端木米瑪又是憐愛的摸了摸薩拉魯馬的頭,隨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才和其旁邊的老者一起站了起來,對著習昊一抱拳。道:“為了以防各大宗門的老不死的恢復行動之後,來找麻煩,我們這也就立即趕回大嶼去了,不再叨擾宗主了。”說完,兩人遂立即轉身飛去。
“宗主,我怎麼好像感覺他們……”端木米瑪走後,夢依藍卻是眉頭一皺,輕輕開口,可說了一半,她又注意到旁邊薩拉魯馬的存在,當即閉口不言。
一旁的薩拉魯馬也注意到了夢依藍的表情,不知怎的,其心中卻是升起一種莫名的傷感,輕輕的站了起來。對著眾人一欠身,慢慢說到:“魯馬心急研究太上長老帶來的東西,這就先行告辭了。”說完,遂轉身向外走去。
看著薩拉魯馬離去的背影,不知怎的,習昊心中卻湧出一種心痛的感覺,張口就喊到:“姑娘且慢。”
正黯然神傷離去的薩拉魯馬聽到這一喊聲,身體卻是微微一震,停了下來,回過頭來。“宗主還有什麼事嗎?”
被薩拉魯馬這麼一問,習昊也是呆了一下,暗想自己怎麼會就這樣叫住她了呢,不過,這念頭只是在其心中一閃而過,他立即微微一笑。“研究前輩所給的東西也不必急在一時,還有十天的時間,就是六月初八,那天之後,五蘊天祭就會降臨,這十天的時間,我們卻都是要閉關好好體會反省自己的修為的,姑娘大可用這十天來研究,現在我們還要商量十日之後的一些具體事情,姑娘不在怎麼行?”
習昊話一說完,薩拉魯馬心中那種莫名的傷感立即消失於無形,胸中那種堵塞的感覺也瞬間消失,就想要抬步走回去,可其剛一起步,卻突然想起,自己這麼回去會不會讓他們之間產生不和諧,當下她也沉吟了一下,仔細的探查了下夢依藍幾人神色,才遲疑的走回石桌之前,慢慢的坐了下來。
見薩拉魯馬坐下,習昊心中也頓時一鬆,回頭對著夢依藍說到:“夢姑娘,你剛才說你覺得兩位前輩他們怎麼?”
夢依藍雖然不知道習昊為什麼要將薩拉魯馬留下,但習昊已經這麼做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遂輕輕言到:“依藍覺得,好像大嶼和黑巫教的兩位前輩不是真心和我們合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