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度還是改不了害羞的毛病,這麼多年了還是不好意思,被親一親,稍稍撩撥幾下,就滿臉通紅。
林度漸漸沉浸,閉著眼仰起頭,任由他一點點親下去。
正要進入狀態,任熠卻突然停了下來。
林度等了半天,疑惑地睜開眼,小聲問:&ldo;怎麼了?&rdo;
任熠緊緊鎖著眉,一臉的深沉:&ldo;可能是客廳的燈光不對……我們去臥室。&rdo;
任熠起身將人打橫抱起,三兩步進了房間,一腳踢上門,抱著她滾在了床上。
新的一輪開啟,沒想到片刻功夫,任熠又停了下來。
林度有些不知所措,這種情況還從未有過,哪一次大師兄不是如狼似虎地撲過來呢,該不會……
林度弱弱地建議:&ldo;要不,我給你扎一針?&rdo;
任熠臉色一黑:&ldo;我沒毛病!&rdo;
林度眼珠子滴溜溜轉,往下瞄了一眼,熱氣騰騰地叫囂著,瞧著也確實不像有毛病的樣子。
任熠皺著眉,滿臉的鬱悶,翻身坐到了一邊,像一頭自個兒跟自個兒較勁兒的狗熊似的,獨自生著悶氣。
林度攏著床單坐起來,摸了摸他的背,善解人意地安慰道:&ldo;沒關係的,可能是這段時間太累了,壓力有點大,放鬆放鬆就好了,這也沒什麼,當代男青年都會有的問題,我能理解……&rdo;
&ldo;你理解個蛋!&rdo;任熠氣得臉色鐵青,甚至不顧形象爆了粗口,&ldo;都說了,我沒問題!&rdo;
林度無辜地看著他,那眼神就跟看一個死要面子的不懂事孩子。
任熠愈發氣悶,突然起身翻出手機,大半夜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ldo;老紀,我問你個事兒。&rdo;任熠滿臉嚴肅,沉聲道,&ldo;這房間裡還有你們夫妻留下的東西嗎?&rdo;
紀元洲還不容易將診所的事情告一段落,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和老婆玩親親,突然被電話打斷,語氣也有些不大好:&ldo;怎麼了?&rdo;
任熠不耐煩地問:&ldo;我怎麼覺得這屋子,哪哪兒都有你的影子,陰魂不散呢你。&rdo;
太影響他的發揮了!
紀元洲冷笑:&ldo;牆壁都是新刷的,傢俱按照你的要求提前換了,你就算是狗鼻子,也聞不出以前的味兒。&rdo;
說完,毫不客氣地掛了電話。
任熠舒了口氣,反身將人壓在床上:&ldo;確認過了,我們繼續。&rdo;
林度:&ldo;……&rdo;
最後,林度還是哭哭啼啼地求饒,有沒有把任熠榨乾她不知道,只知道最後的自己宛如一條鹹魚。
第二天差點沒能爬起來,要不是覺得第一天報導就曠工影響太壞,林度肯定不去了。
任熠將她送到單位,領著她辦完了各種手續,就馬不停蹄地去趕高鐵了。
導師都很熟了,之前也給林度他們班上過課,也省去了很多磨合,林度飛快地上手,日子過得充實又愉快。
年底的時候,任熠的分店總算籌備完全,便定好了年後開業。
放假的時候,賀芊羽和景航也跑來了z市,他們也是第一次來,就當旅遊了。
景航參觀了一番新店面,嘖嘖嘆道:&ldo;還等什麼啊,晚一天就少賺一天的錢,我瞧著已經很好了。&rdo;
賀芊羽白了他一眼:&ldo;真笨,大師兄雞賊著呢,哪跟你似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