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四嘴角微微揚起,“爺記得你最不愛喝藥的。”
靠之!
藥,尤其是中藥這樣的東西,誰沒事喜歡喝啊,某四這明顯有揶揄打趣的嫌疑。
“那麼苦的東西一般人自然是不愛喝的。”她如是說。
胤禛點頭,很自然地接著說:“那你是一般人嗎?”
耿綠琴也不是省油的燈,毫不猶豫地道:“奴婢是爺的人,自然不能算是一般平民百姓。”
某四對她的回答很滿意,伸手抓起她的一隻手,眉頭微蹙,“怎麼這麼涼,春喜。”
春喜馬上伶俐的拿來一隻小手爐。
“奴婢沒那麼嬌貴,況且才從外面回來,難免的。”
胤禛卻沒理她,對著春喜等一干人等說:“伺候你們主子上心些。”
“嗻。”
耿綠琴無語極了。
“身子不舒服就去歇著吧,不用伺候爺。”
“嗻。”得到某四特赦的耿同學灰常的開心,也就趁機偷懶去了。
耿綠琴當然知道眼下的事那可還沒完呢,這些爺和大臣們的那顆心都七上八下地懸在半空中呢,而她能躲清靜自然是不會想攪和進去的,今兒這事實在是被逼無奈,好在任務圓滿完成。
果不其然,隔天某八又被康熙給訓了一頓,不過老子教訓兒子那是天經地義,其他兒子受點牽累那也理所當然的很。
對於目前情形的發展,耿綠琴是相當淡定的,因為她不用去救火,所以隔岸火的心態是十分悠閒的。
唉,其實仔細想想,某八似乎自打一廢太子後就逐漸的不受康熙待見,究其原因吧,耿同學私下分析,挺複雜,頗有點九曲十彎的意思。
以耿同學懶散的個性當然是不會去深究的,她也就無聊的時候會走馬觀花似的順帶以八卦的心態劃拉一下罷了。
在這樣一種風雨飄搖,山呼海嘯隱忍不發的情形下,一大群人終於浩浩蕩蕩地回京了。
回了京的耿同學很安分,很低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窩在自己的小院裡帶孩子。
年關越來越近,過年的氣氛也就越來越濃。
那天,某四走進院子的時候,耿同學正在書房寫對子。
“綠琴。”
“爺,您回來了。”耿綠琴放下手中的筆,走過去。
胤禛有些疲憊地靠坐在椅中,“幫爺捏捏。”
耿綠琴照做,心知這些日子這票爺的日子都不是很好過,差別只在於程度深淺而已。
“皇阿瑪今兒問起你了。”
耿綠琴的手停了下,又問?這種時候被康熙想起那絕對不是啥好事啊。
胤禛不用看也知道身後人是什麼表情,嘴角不由微微上揚,伸手拍了拍她擱在自己肩頭的手,“得空去給他老人家請個安吧,額娘也念叼你了。”
……
耿同學忍不住手勁兒就大了點,這還有完沒完啊?
“綠琴。”
某四輕輕一喚,耿同學靈魂歸竅,馬上放輕了手勁兒。
晚上,某四自然是留宿的。
近來,某四留宿年側福晉那裡比較多,於是小年糕同學近來光彩照人,據春喜和小翠的描述,那真是眉梢眼角都透著喜色。
呃,耿綠琴倒不怎麼在意,這些有孃家背景身家的,得寵與否多半與孃家有關,說穿了,沒啥可羨慕,更不值得嫉妒。她們再美得像朵花,在那些人的眼中也不過只是個值得拉攏的勢力與尚有利用價值的媒介罷了。
想想,自古以來宮廷中的女人果然是不能算女人,難怪有人說宮裡的女人都是行屍走肉。
雖說形容有點驚悚了,但基本也符合現實。
而對於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