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說話了。只是偏頭看著金易,笑得很是神秘。又問道:“老實交 代,你到底是什麼幹什麼地?”“不是說了?搬運工!”金易逗她。“切!”桑野一臉的不相信,正打算繼續盤問。被金易逗得有些真怒的莫非在旁冷冰冰的道:“是搬運工,這個腦子裡都是肌肉的大猩 猩!”,說起來,除了上次說金易是傻X外,這是她說的第二句罵人地話了。“唉!”桑野卻在這句話面前嘆了口氣,有些愁意地看著莫非, 道:“師姐,終於看見你有正常人的情緒了,好高興!”雖然師姐妹地性格南轅北轍,脾氣如同水火,反而相處得十分融洽,桑野一直都擔心這個有些自閉的師姐一直會這樣自閉下去,現在發現金易雖然可惡,卻能將自己地師姐逗得正常了許多,這心裡的擔心小了許多,同時又暗暗擔心了起來,師姐平日裡與人接觸得少,如果現在是動情了,那不得不讓自己擔心她會不會受到難以承受地上海,想到這裡,不由警告性的瞪了金易一眼,又回頭看了看遠方仍然是圍聚在那的粉絲群,還有用各種工具探測這裡地狗子隊,開始和導演商量怎麼出去了。等到逃出這個小公園已經是二十分鐘後,桑野扮得土裡土氣的,魚目混珠的和助手開車混了出來,暗呼一聲好險,回頭瞧瞧金易和莫非,兩個人正悠閒的在公交車站點等車,不由大是嘆息了口氣,一朝做了公眾人物,這種隱私隨時都有可能曝光的危險就時刻跟隨著自己,看著那個搬運工拉著師姐在那等車的樣子,突然有了點羨慕,看了幾秒後,回頭對助理說了兩句,繼續開車走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軌跡,也許會一輩子都在羨慕別人,可能一輩子也會被別人羨慕,桑野細細想來,還是知足會好點。莫非被金易拉著走到了公交車站點,雖然不說話,但看著周圍一起等車的人,以及向自己打量過來的小孩子,又扭頭看看後邊的站牌,突然覺得跟金易呆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這樣,但絕對是自己沒有經歷過的,每一秒都是新鮮的, 淡了她將注意力放在憤恨的上邊,甚至金易都捕捉到了她兩次偶爾的笑容。“是不是沒坐過公交車?”金易側頭問她,兩個人現在的關係很奇怪,敵人?情人,陌生人?三種似乎都算得上。莫非只是沉默,沉默就代表著同意。金易呵呵笑了下,掏出煙來燃了支,吸了進去又吐了出來,煙霧飄散,隨之而起的是莫非微微的咳嗽聲,以及怒視他的眸子。“好吧,我不抽,呵呵!”金易被她瞪得有些發毛了,就像原野上一頭受傷的小綿羊,正用憤怒的眼神瞪視著面前的大型食肉動物,不過可惜的是,金易馬上拉住了她的手,拉得很理所當然,莫非知道掙不 脫,也不屑反抗,白白被佔了便宜,當然,也只有金易這樣的人才能佔得到便宜,這樣白雪似的美女,也只有他敢唐突佳人了了。公交車停下時裡邊有了很多人,上去後金易好歹還找到了一個座 位,莫非本是想站在那就夠了,這個無恥之徒自己只想離得遠遠的,但在公交車啟動時沒有提防慣性,被車帶得抖了下,跌入了金易的懷中。慌亂回頭,金易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女孩兒的髮型是那種宮裝似 的,頭上挽了個髮髻,往兩側垂下,被金易的手抓起了一縷,在指頭纏繞了一圈,這才道:“這次是送上門來的罷!”莫非別過頭去,不睬他,本是想說車子倒了才讓自己跌倒的,但覺得自己這麼解釋反倒是心虛的辯解,心裡氣苦,就讓他這樣顛倒黑白的說吧,反正自己鬥不過無賴。等到達莫公館前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四十,金易拉著她下 車,發現臉色有些蒼白,知道她是暈車,不由擔心道:“是不是想 吐?”莫非搖了搖頭,捂住了嘴,臉色突然變得十分糟糕,剛才車裡渾濁的空氣讓她有了噁心的感覺,更別說司機在剎車和啟動時表現的神奇腳法了,國足如果向他取經,絕不需要再練叉腰肌的。“等會休息下便好的!”金易柔聲安慰了下,送她到了門邊,裡邊看門的保鏢頓時迎了出來,老遠就在道:“大小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