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說吧!”韓依對這個自小認識的男人說不上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喜歡多事的長輩總在將自己和他往那方面扯。上次也算是借這個機會將他弄開,免得煩心。等大隊人馬被韓依迎了進去,已經做完臨時護理。正在拿酒精洗手地金易便隨之抬頭。與張游來了個面對面的碰撞。“他在這幹什麼?”張遊突然就有了怒氣。驕傲的人向來都是這樣,對自己的失敗會記得刻骨銘心。甚至有些心胸狹窄地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韓依解釋道:“他應該是軍隊系統方面的人,來支援我們的,多虧他的幫忙了,我們才得以脫圍!”儘管韓依和金易私人地隔閡,但在公事上是絕不會含糊半點的。但張遊顯然不是這樣的人,他仍然記得金易那日冷笑著捏碎自己手骨時地話語,讓自己在自己心儀地女孩面前丟臉不說,鐵手地威名也毀於一旦,後來在警隊裡呆不下去,也是覺得顏面無光,自動想走的,這會兒,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張遊本身也是有背景地主,看著自己身後帶來的刑警隊,他這次來的級別雖然不高,卻是實權人物,這支防暴小隊全是自己一系的人馬,算得上有所憑仗,這麼一想,臉色就變幻了幾下,韓依知道張遊素來心高氣傲,怕起什麼爭端,連忙道:“張遊,應該先放下成見!……”但張遊顯然不是這樣想的,這會兒才是最好算賬的機會,就算將這個傢伙一槍斃了,也能找個不識身份,誤以為是敵人才開槍擊斃的理由,事後雖然有麻煩,但麻煩不會過大,這就是很多有權力的人的想法,一旦沉迷於權力帶來的快感,他就認為自己是老子天下第一了,何況張遊的上頭還是北京來的高官。“這人我怕是給匪徒帶來的奸細吧?”張遊面色一冷似乎沒有聽的勸告,對金易道:“據說你劣跡斑斑,三天兩頭的上次更是捅了大漏子,先拿下隔離再說!”“張遊!”韓依怒喝一聲,其他負傷的警察都是紛紛拿目光看著這個先前的同事,怎麼幾天不見,跟變了個人似的,雖然金易剛才說話刻薄,但這次沒有他,自己這麼多早交待在這裡,不由一個個出聲道:“張遊你這是什麼道理?人家是來救了我們的,你不怕讓人寒心?”“救?”張遊笑了下,指著貌不驚人,跟個民工似的的金易道,“這次毒梟來勢洶洶,可以說是建國以來最大的案件,就憑他這麼個人能對抗二十幾個全套美軍裝備的武裝匪徒,我對此表示懷疑?”,說完手一揮,後邊靜立的一大批警員立刻衝上去就要將金易拿下。“我想發表一下意見!”金易呵呵的笑了下,表情很是憨厚,拔開這些人想動手的人,對張遊道:“你用啥資格來抓我呢?”“資格?”張遊亮了下警官證,道:“有沒有資格?”,一使眼色,頓時有人衝了上去。“呃!等等”金易低頭在口袋裡掏摸了半天,才找出秦歌給自己的證件來,在那個打算第一個衝上來的人面前亮亮,道:“光線不太好,拿手電給我照照,看仔細點!”這晚間本來就是漆黑一片,多虧剛才的爆炸讓些地方的木頭和建築物被引燃了,才有光線,等大號的手電一照,那個隨張游來的警察愣了一愣,然後啪的一聲,一個立正,敬了一個禮,做得戰戰兢兢,心裡在那發顫,慘了慘了,威脅國家安全人員,要知道這群人比自己這些警察要橫很多的,而且還有軍隊背景,他突然在為自己的新上司,張遊在那擔心起來。見自己的同事這樣一來,其他人都是嚇了一跳,包括張遊。金易將那個秦歌辛辛苦苦從北京打報告才轉過來的證件毫不珍惜的扔到了張遊腳下,然後依舊憨厚的笑笑,道:“哥們,你也看看!”,他這樣有恃無恐的樣子,讓韓依也有些好奇了,莫非這傢伙的來頭已經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張遊漫不經心的拿起那張證件,然後看了下,先是不怎麼在意,然後回味這東西代表的意義時,臉色頓時開始發青。金易走到他面前,背上的槍早已經提在了手中,只是拿著槍口頂著張遊的腦門,然後一手拿回證件,笑笑道:“我現在隨時可以用妨礙國家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