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我可沒有擔心過這個”易鳳白卻笑了出來,道:“我現在除了些不動產外,倒沒了別的牽掛,打算怎麼安置我呢?” “將你安置在家中,給我生個小寶寶怎麼樣?做個名至實歸地母親。”金易調笑了句。將最後一道菜弄到了盤子裡,熄火後,又被後邊的女人弄得像連體孿生嬰兒似的,兩個人一起轉到龍頭洗淨手,才發現後邊的女人一直在若有所思的出神。 “假如你願意地話,我很想為你生個小寶寶。”易鳳白很認真很認真的說道。將資產大部分都轉讓給了家族後,已經洗盡了鉛華,沒了以前在人前那種妖魅一般的驚人吸引力,此刻不施脂粉,素面如清水芙蓉一般。竟似少女一般嬌憨。 這個女人!金易心中微微嘆著。似成熟,似稚嫩,忽而如二八女子一般清純可人,一會兒又是顛倒眾生的那般風情萬種,這是怎麼樣玲瓏的心境。 “你沒有聽到嘛?”易鳳白俏目一轉。憑空添了幾絲嬌媚,不依的拉回了金易地思緒。 “娘子說話,為夫怎麼可能沒聽見?”金易很是滑稽的來了句古腔,逗得女人差點彎下腰來,胸前深深的溝壑就在彎腰的那一剎那顯露無遺,金易覺得快有些招架不住了。昨天到今天從未停止過那些快樂且勞累的運動。每一個都是讓自己情不自禁,各有各地風情。簡直是幸福地煩惱了,易鳳白卻傲然挺了下酥胸,端起最後一盤菜去了客廳的餐桌上,等金易將坐好後,才從牆角的酒櫃裡掏出一瓶小米酒來,對金易微笑道:“咱們懶得喝那些洋玩意,米酒暖胃,又不傷身,免得我醉的稀裡糊塗的,這個正好了。” “娘子說什麼都行。”,金易微笑,看女人起身為自己斟滿了酒,也沒有坐回對面,而是依偎在自己懷中,四目對視時,就有了千言萬語在盈盈目光中細細述說出來了。 “傻看著我幹什麼呢?”金易忍不住一笑,別過了目光,順手將一杯小酒餵了女人,卻俯頭讓她嘴中地甘津餵了自己,這個初見時滿腹心機,滿身倒刺的女人此刻綿軟如羔羊,實在可稱尤物。。 “看你傻唄。”易鳳白甜甜一笑,移過了視線,知道這個男人實在不堪自己的注視了,餓死事小,如若自己勾引得他將自己就地撲倒那肯定浪費了這一大桌子的好酒好菜了。 “我傻?稍微自戀一點的說,我很聰明!”金易仰脖喝了一大口酒,這種小杯小盞的不適合牛飲,自己還是適應不了這種溫文爾雅地風格了。 “也是,不聰明怎麼能讓這麼多女人變傻?”易鳳白稍微感嘆了一句,兩人相視一笑,接下來地餐桌上有些沉默,有的時候沉默不代表沒話說,只是心有靈犀,只需一顰一笑就能表露無遺了。 接下來該發生地事情自然會發生,這是金易頭一次走進易鳳白的閨房,簡潔素雅得不像她的風格,暖融融的瀰漫著一種淺香,好似她的身體一般自然而清新,金易不知道在多少張雙雙人床上逗留過,從沒有多少留戀感覺,但在這個暖融融的房間裡,卻覺得背下的潔白床單讓他有了些家的感覺,當一個男人開始戀家的時候,代表他成熟了。 “在想什麼?”易鳳白伏在他的胸口塗指甲,短促有力的心跳一直在激盪她的情緒,長長的指甲沒了以前的猩紅。 “在想你怎麼才能塗好右手的指甲。”金易微笑了下。 “我想這應該不是我的工作。”易鳳白美目間露出幾分調皮的色彩,嘴邊的笑容很寧靜,道:“曾經有個夢想,找的男人應該能給我塗好右手指甲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