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恐怕還不能走,必須跟我們回去一趟,要做筆錄這是其次,主要是你跟這一次的事情有著巨大的關聯,似乎是主犯或者是獨自策劃的主謀?”男人邪魅的眉頭微挑著,微微一笑的唇瓣上帶著的雖然是弧度,可從傅月溪這角度看去,卻更像是附上了一層寒霜。
被這樣的目光給惹怒了的傅月溪頓時就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你說的話可是要有證據的,首先我有權利保持我的沉默,其次我也一句話都不想跟你們說,直接找我的律師談話吧,謝謝。”淺笑著揚起手中的律師檔案,傅月溪掏了把檔案檔案內的這個律師代理交談丟給了他轉身再也不鳥他,直接就往前走去。
那得意的姿態簡直就差點兒要閃瞎了在場每一位重案組成員的眼睛。
略有個性,充滿了倨傲之色,筆挺著背影直接離開的傅月溪此刻是真正的累了。
她沒有想到沈曼青這麼願意折騰,寧可將她推向監獄當成罪犯最終被判無罪釋放。
可是她又哪裡知道,在沈曼青的腦海中,原本計劃上壓根兒就不是要讓她無罪釋放的,只不過是憲法規定了,錯失不大就不造成任何傷害罪名,因此傅月溪這一項罪名也本是毫無任何根據的。
跟著重案組其中一位少年做好了筆錄的沈曼青從裡頭走出來的時候,雙目就是直直的往這個大廳內掃去,越過每一個人她直接要找的就是傅月溪。
可是卻見到傅月溪轉身救走了的背影,頓時大驚的她喊了一句:“你這個害人精,害了我的女兒腿部受傷了,你什麼意思?我女兒的罪難道就是白受的?”
這話一出,在場的幾個年輕人皆是嘴角一抿緊,所有人都差點兒沒忍住心口處的笑意飆出聲來。
“笑什麼笑,說正事兒,現在開始你們全部分散,傅小姐親跟我走一趟吧。”說完,痞雅男人略冷的視線掃過每一個人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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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她害的?害人精?走一趟?
草!
猛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hello萌虎啊?
傅月溪心頭出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冷厲的笑意,但是由於她臉龐上此刻有著大大小小比比皆是的傷口,所以她身上那股凌厲的氣勢卻是沒展現出來,非但如此,且還再一次的給了大家想要笑的衝動。
只是大家能夠忍住笑意是因為她這張傷口之下的臉龐十分的美麗。
透過不是很遠的幾米距離,傅月溪抬首遙遙向著那位為首的軍官看去,卻見他已經戴上了帽子,手拿著鐐銬就要往她這兒走來,頓時心頭就大怒的傅月溪瞪了一眼一側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的沈曼青,非但不閃躲,反而還迎面向著這位警官走去。傅氏總部本來就是京都眾多人早已經想要圍觀的地方了,且不說這裡頭裝潢什麼的啥檔次,可關鍵就在於傅氏的一切都是整個華夏京都的遙遙領先隊伍。
因此此刻這一層樓做為封鎖現場,頓時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想要往這傅氏湧來。
多多少少還是攔截住了幾個往後路走,只為一下參觀一下這雄威逼人的傅氏總部!
今兒個傅氏發生了啥事兒,圍觀一下這發生的事兒又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真相。
心底抱著這態度出現的眾多平民竟然大多數都是其他別的家族中的人。
包括沈家人以及賀家人在內,甚至還有一個誰誰誰。
在一片嘰嘰喳喳的議論聲中,沈曼青眼帶著幾分得意,心頭的擔憂卻是不可避免的浮現,看向往這個重案組組長位置走來的傅月溪,她立刻臉上露出了一絲懼怕的表情,雙眼更是荒謬的帶著幾分不敢直視傅月溪的閃躲。
男人似是感受到了身後年紀為中等的婦女對於眼前之人的害怕,奪步而走,直接擋在了沈曼青的身前,高大的身軀一下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