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珍珠還真!”
“那他為什麼不跟我明說?”
俞悅悅問著許玲瓏,眼光卻瞟向葉從文,其中的意圖不言而喻。
“你這不是為難他?都說天機不可洩露,這種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萬一不靈驗了怎麼辦?走走走,咱們只管誠心誠意去做就是了,星光不負趕路人,能不能成誰也不能保證,但不做的話百分之百成不了。”
許玲瓏笑著說道,當年自己就是打著打著就晉級仙尊境的,看樣子葉從文是準備走一樣的路子。
只不過這傢伙膽子大,目標也更大,不愧是我許玲瓏的好徒弟,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俞悅悅知道自己錯怪葉從文,扭扭捏捏本想道個歉,可一想到許玲瓏就在一旁,自己一旦認慫,將來不得被她打趣幾百年?
猶豫半天,最終鼓起勇氣在葉從文嘴上親了一口,一言不發,掉頭就走。
“哇哦!你這是道歉還是佔便宜呀?動不動就強吻我這人族第一美男子的師父,也太不像話了吧?
不行,我要替我師父討個公道!”
許玲瓏追著俞悅悅猛跑,學著葉從文的惡習,專門在俞悅悅的傲人處抓來抓去。
“許玲瓏,你再鬧我可要翻臉了!”
俞悅悅打不過許玲瓏,氣得臉蛋通紅,只能口頭抗議。
“翻臉?那你也得打得贏我才行啊?”
許玲瓏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就不怕我在你飯菜裡放麻沸草?回頭把你衣服脫了往你師父床上一丟——你不是懷疑他腎虛嗎?試一次就知道了。”
俞悅悅打不贏許玲瓏,只好拿出自己的殺手鐧。
“咦———師姐,師妹跟你開玩笑的,我們姐妹倆是一條戰線上的,怎麼能自相殘殺呢?”
許玲瓏一下子就熄火了,三人的飲食可都是俞悅悅一手經辦,她要在飯菜裡做手腳,那是再容易不過了。
就比方做個麻辣沸騰魚片,撒上幾把麻沸草,回頭把自己麻翻了,那還不是任他擺弄?
一想到自己的軟肋被俞悅悅拿捏著,許玲瓏立馬就換了張臉,又變成溫順的小師妹。
“哎,趕緊辦正事去,別胡鬧了行不行?”
葉從文看著二女鬧個沒完沒了,無奈地提醒一句,不等二人回話,便撕開空間朝著最近的郡王府走去。
環雲夢澤一圈足有十幾個郡,這些郡府坐落在遼闊平坦的魚米之鄉,這些環湖田土又平坦,水資源又充足,都是上好的天然糧倉。
雨水陽光都充足,稻子一年更是三熟,如此良田肥土自然早被軒轅皇族和八十八個柱國公府給盯上了。
早在幾千年前,軒轅皇族把那些大魔神族打敗趕到東海荒島去後,這些田土就名正言順成軒轅皇族的皇田。
當然八十八個柱國公府身為柱國功臣,皇親國戚,自然也是要分一杯羹的。
按照葉從文定下來的規矩,獵魔衛只收回獵魔衛打下來的田土,像這種幾千年前就有歸屬的田土,是不會去動的。
所以獵魔衛大大小小的統領為了避嫌,惹人閒話,乾脆就不去插手這些環湖良田,只是把縣衙州府的官員給換掉,再把那些耀武揚威的衙役殺得殺,解散的解散。
至於別的就暫時擱置在一旁,任由他們按照以前的辦法搞,再加上獵魔衛人少,忙著圍攻郡王府,哪裡還有精力和時間去操心雲夢澤漁民的事?
只是最近漁民頻頻失蹤,各大縣衙的縣官見稅銀大減,都窮到發不起衙役的工錢都發不出來了,壓不住了才上報到獵魔衛來。
在梅花郡王府正對面三百里出,駐紮了一支兩萬人左右的獵魔衛,相比於以前的清閒,今天的獵魔衛軍營中,就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