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坑,自然有利可圖才拉上甄自在,笑嘻嘻地回答:
“甄自在隊長出面,酒樓多多少少要給正隊長一個面子,我猜酒樓的收購價得往上漲幾倍,要不然你讓甄隊長這臉往哪兒擱呀?”
卞倩倩瞬間明瞭,難怪這傢伙跟甄自在勾肩搭背親熱的很,搞半天是在利用他多賺錢呀!
這傢伙心思真夠深沉的,不知道有沒有打著我的名頭搞事情。卞倩倩睜起一雙銳利的妙眸在葉從文的身上打量來打量去,終於忍不住問道:
“小葉子,我記得你身上只有三對四色靈藥,挖到靈藥的時候你送了我一根,獵殺鱷牛的時候你吃了一根,也就是說我倆分開的時候你身上只有兩對四色靈藥,你是怎麼賣到二百四十根金條的?
難道你高價賣給我們卞府女學徒了?你可真會做生意,掐著點選在鑄鼎寶藥爭奪賽時賣四色靈藥。你不會翻三倍價格才賣給卞府女學徒吧?”
卞倩倩只覺得心裡哇哇涼,看樣子是自己想多了,之前還以為葉從文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把四色靈藥特意賣給我卞府女學徒的。
葉從文長嘆一口氣,反問道:
“兩對四色靈藥換兩顆鑄鼎寶藥,你們卞府應該不虧吧?你要是覺得不划算,我可以用同樣的價錢買回那兩顆鑄鼎寶藥。”
,!
卞倩倩一聽就豁然開朗,是自己昏頭了,鑄鼎寶藥有價無市,起碼值一千根金條!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他憑什麼把靈藥都賣給卞府?
甄自在還教過他鍛體神術呢!卞倩倩滿臉歉意,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立馬轉移話題:
“欸!前面那個溪潭水不深,又僻靜,咱們去那裡游泳吧?”
眾人抬頭看去,前方確實有個幽僻的小溪潭,清澈見底的溪水彷彿能當泉水喝。
俞悅悅對卞倩倩的一言一行盡收眼底,暗歎這女人雖然武學修為高深,但沒有什麼城府和心機。葉從文文武雙全,別看他葷素不忌,跟誰都處的來。
其實這人內心裡十分驕傲,跟他無法產生共鳴,或者聽不懂他那些獨具特色的典故或者包袱的人,是無法走進他內心去的。
藺小魚如此,卞倩倩自然也不行。唯有木豆芽,跟他從小一起長大,又都是窮苦出身,葉從文孤兒一個,早就在心裡把木豆芽視為唯一的親人,兩人之間也許親情大於男女之情。
俞悅悅把葉從文身邊的女人分析了一遍,發現只有自己跟他心靈契合,心心相印。
“也許他內心還是最在意我的,只是被我娘傷透了心,才故意疏遠我。”
俞悅悅越想越開心,臉上也掛起了久違的笑容,一臉期待地看著葉從文,主動開口問道:
“你去哪裡教我游泳?”
葉從文發現俞悅悅突然變得開朗活潑,就跟之前在168房屋的樓梯上攔著罵自己是無膽鼠輩一樣。下意識地選擇逃避,朝著卞倩倩喊道:
“卞隊長,你來教俞悅悅游泳,我去那石澗上摸幾隻石蛙晚上做菜吃,木豆芽爆炒石蛙可是一絕呀!”
轉頭打量了一眼俞悅悅,憐惜地感嘆道:
“看你最近都瘦癟了,你跟卞隊長好好學游泳,我去買幾個橘子——是抓幾隻石雞給你補補身子。”
俞悅悅愕然無語,忽然意識到葉從文在佔自己的便宜,抬頭挺胸罵道:
“你才瘦癟了呢!給你點顏色就開染房,成天學些流裡流氣的俏皮話在我面前賣弄!信不信我待會兒去告訴木豆芽?”
卞倩倩一頭霧水,好好的怎麼就翻臉了呢?我看葉從文這話也沒問題呀,他要是不關心你會去那山澗裡給你抓石蛙?
難怪葉從文要疏遠你,這個俞悅悅仗著長得漂亮,還:()修仙,從一本葬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