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耿荻說道,細眼也不蔻蔻地扭頭便走。
預先擺好的陳永貴幾雙大手“嘩啦啦”朝耿荻傾塌下來。耿荻明白中了圈套,正要奪門而逃,懸拴在門上的“美杜莎”突然墜落,砸在耿荻頭上。
耿荻看看地上的血滴: 五!六!七八九……頓時幾十滴、上百滴……不久,浸透尿液的
地上,汪起一層血。她的血。
女孩們獰笑著,圍上來,撕開她潔淨的學生藍偽裝。
穗子讀到此處閉上眼睛。那是個軍營的禮拜天,同寢室的女兵僅穿著三角褲和胸罩坐在地上吃西瓜。一會一陣笑,一笑便笑成一團。
信的結尾非常唐突。女孩們告訴穗子,扒下耿荻的男式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