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拖著椅子後退數步。
“賠罪羅?”繞著桌子追著她。
賠罪?有人暗罪是這般賠法嗎?
“我大人大量,你只要口頭上說聲對不住就成啦!”阿寶還真當他有所懺悔。
“那可不成。”
“為什麼?”一個好奇,停下腳步,卻讓他一把摟進懷裡。
“顯不出我的真心誠意嘛?”‘
“真心誠意?”阿寶傻氣地盯著他,很白痴地問道:你要怎麼表現出你的真心誠意?“向她叩首嗎?
“這還不簡單。”俯下頭,眼見又要親她一下。
事到如今,阿寶還能瞧不出那一副色迷迷的神情嗎?認識他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沒一天不讓他偷吻三五次的,雖說每回都讓他吻得暈頭轉向,而且挺喜歡的——這是私下話,可不能告訴他,要不然他一個得意,萬一成天纏著他,那還了得:好歹是兩個男兒身——
不對唷!見他愈來愈逼近他,是掙不脫他的懷抱,可他的手還有用處啊!急忙用雙手推擠著他的臉龐,將一張貌似潘安的俊臉擠得活像豬八戒!
“大哥?”
楊月見到就是這幅景象。
像是哪家放蕩的公子哥兒想蹂躪無辜純潔的少女!
那是她向來豪爽風趣的大哥?打死她她都不信!
倒是楊明不怎麼在意形象破滅,笑嘻嘻的捉下阿寶的小手,附在她耳邊低語:“這回賠罪不成,還有下回。”像是允諾什麼的,惹來阿寶的臉蛋一陣紅,不知是氣昏了頭,還是羞得說不出話來!
瞧眼前這一對這般親密的模樣,楊月倒也不好意思插上嘴,是小漁兒先開口的:“少爺,你差人叫我們來,可不是看戲的吧?”
“自然不是。”楊明牽阿寶的小手,走上前。“今兒個該是真相大白的時候。小寶兒,總不能讓你一輩子糊裡塗做個半男兒。月兒,丫頭,就有勞你們來證明這傻丫頭是男是女了。”
楊月點點頭,笑道:“也該是讓嫂子知情的時候了。”
“你們在說些什麼?怎麼我都聽不懂?是男是女還用分嗎?你早該知道我的性別才是——”阿寶不解地問。
楊明的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賊笑,惹得阿寶背脊一陣發涼,正要再開口罵幾句,哪知他神秘地瞧她一眼,道了聲告辭,使離開閨房,轉向前廳招呼那自稱是阿寶兄長的男人。
阿寶本想跟出去的,可一見楊月和那小漁兒——
“你們臉色怎麼古怪透了?”不自覺地退了一步。
小漁兒吃吃笑著,撲上前去就是剝她的衣衫,惹得他驚叫連連,而那楊月呢?
竟開始輕解她自個兒的羅衫起來了——
這——到底發生什麼事啦?阿寶嚇得臉色全白,想推開小漁兒,可又怕自個兒力氣過大,傷了她……
那可怎麼辦?
是不是又是楊明想了什麼法子來整她?
鐵定是他耍的花招:待會兒定要找他理論,順便再賞他一拳!
可現在呢?
阿寶禁不住驚嚇地大叫出聲,因為他很不小心地瞧見楊月的身子。
那楊月的身子……怎地同她一般?
難道楊月也是男子?
可楊明的身子又跟她倆不同了,這又作何解釋?
糾纏的思緒拼命地往她腦裡鑽,一時之間搞得他暈頭轉向,就盼有人為他解答……
坦白說。打從阿寶住進揚府一個月,楊家天天有鮮事可瞧——這是楊府家丁的私心話。例如偶爾瞧阿寶不時地向楊明少爺挑釁——好聽一些的呢!是女兒家在撒嬌;難聽一點,就是河東獅吼;那大嗓門一點顧忌也沒有,往往罵得楊明少爺體無完膚!偶爾興致一來,還朝楊明少爺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