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瞪她一眼:“這種事吃虧的是女人。”
木秀箏不痛不癢的吹吹指甲:“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而已,給我再加點顏色,要鮮豔的。”
智什麼!滿腦子漿糊,還在這裡提見智,別搞笑了:“你修指甲做什麼?出去?兒子今天回來。”
木秀箏懶洋洋的聲音響起:“約了人打麻將,在會客室那邊。”距離主宅十五分鐘:“影響不到我看眼乖兒子,更不會耽誤你們父子談生意。”
“我談生意是正經事,你什麼態度。”何盛國看著她就能被她氣死。
這個女人從她娶回來就沒有一天賢妻良母的樣子,熱戀的時候是祖宗,他捧著、供著,她肆意揮霍別人的愛。
蜜月期過了,她依舊是祖宗,稍不如意就回家鬧,可當初兒子被帶走她卻只會哭,哭的沒有結果了就軟綿綿的妥協,一點自己的想法也沒有。
就算這樣,何盛國不可能不喜歡她,木秀箏漂亮,非常漂亮,較弱可憐的彷彿隨時需要人呵護,讓你忍不住想憐惜她,滿足她所有請求。
其實她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但即便那樣,何盛國也沒有跟她離婚的意思,何況當初若是不喜歡也不會結婚,更不會有何木安,結婚之初兩人也如膠似漆過,秀箏愛嬌,小聰明一堆,是個男人都喜歡。
但男人,出去應酬難免的,他有了第一次婚外情後心裡不是不忐忑,但木秀箏知道後什麼態度!她竟然睜大那雙讓他愛不釋手的眼,眨著長長的睫毛,開心的不得了。
原來她早就看中了一位武打男星,一直沒好意思下手,這下根本不給他爭辯的的機會,就跟那武星勾搭上了。
當年意氣風發的何盛國險些離婚,要不是事後知道木秀箏懷孕了,確定她只是去約會,不能做出有損門面的事來,他非離婚不可。
可孩子出生後,她一點都沒有委屈自己,簡直讓他抓狂的想死。
離婚,可以呀,木姑娘毫不介意!反正結婚也不過是父母的意思,她總要聽話一次不是嗎。
這麼多年過去了,離婚已經成為遙不可及的話題,她有過的男人也已經讓他麻木。
不懂收斂為何物的木姑娘,甚至有幾次鬧出跟某富婆爭搶男妓的戲碼,在圈內誰不知道他們兩夫妻各玩各的,沒離婚是因為兩人不能瓜分孩子。
狗屁!純屬胡亂猜測,他們沒離婚是因為,因為——
“你這長相你也看得上眼,如果媒體不打標誌我以為是女的。”切!
木秀箏聞言嘟起嘴,粉嫩嫩亮晶晶的唇形無辜極了:“提到這件事我就鬱悶,我跟他在上個星期的酒會上就見過一次,誰知道就帖上來了。”
木秀箏說起這位小明星就很不喜,論撒嬌可愛,論美貌面板,論顏值裝嫩,她自己難道差嗎,還對她顯擺他的長睫毛嬌嫩勁,哼,討厭死了,不過他既然想玩,她就陪他玩玩。
“那趕緊跟人說清楚,免得一直抓著你不放。”
“無所謂啦,反正也是玩玩,正好最近沒有目標,而且琪姐姐對他有興趣,等我玩膩了改天把他介紹給她就好啦,你看我這套珠寶是不是不配我這件旗袍?”褐藍色的旗袍該配那套明空萬里才對。
“那讓她快點把軟腳蝦領走!”
木秀箏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瞪他一眼,都說了等玩膩了玩膩了聽不懂人話:“你說合不合適嘛,三姐,幫我把落地鏡搬過來。”
何盛國還在想那個小鮮肉,非常不忿!
“是不是顏色太舊了。”
何盛國不耐煩:“讓她們把你首飾都搬下來,你自己試試。”
也對哦,她怎麼沒有想到:“去,把我的首飾箱抬下來。”
“是,夫人。”
“還是你聰明。”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