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笑著轉向了城外,那雙眼睛盯著城外的龍泉軍首領彭友軍營,陰陰地說道:“王宗石將軍莫要著急嘛。如今龍泉軍首領彭友倒行逆施,弄得武功山東山寨百姓那是怨聲載道,如今我軍可以說是民心所向。這民心已經在我軍這邊了,我軍自然會勝利了。呵呵!”
王宗石有些煩躁地揮了揮手,說道:“先生,你就不必給我來這套假惺惺的了,還是請先生照實說了吧,現在我軍應當如何應對?我相信先生心中應該已經有了對策。”
“呵呵。”姚達只是看了一眼王宗石,眼睛又轉回到了龍泉軍首領彭友軍營方向,笑著說道:“將軍儘管放心好了,龍泉軍首領彭友所為已經是天怒人怨,想來連上蒼都會看不慣他的所作所為,必然會降下天罰。將軍只需靜候就是了。”
“天罰?”王宗石滿臉疑惑地看著姚達,這姚達神神叨叨的,卻又不知在搞什麼鬼。不過這些天的接觸王宗石已經是漸漸摸著了姚達的一些性格,恐怕是姚達早就做出了一些安排,而這些安排卻是恰恰能夠成為擊敗龍泉軍首領彭友的契機。若不是如此的話,只怕姚達老早就跑掉了。
而姚達卻是笑而不答,看了一眼城外姚達的的彭友義軍軍營之後,則是對王宗石拱手一禮,然後便是慢慢走了下去。王宗石望著背影有些發呆,到最後,還是不得不甩了甩腦袋,這才苦笑著自言自語道:“這些文人,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當即,王宗石也不再去管姚達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了,而是專心去組織人手安置那些逃入城內的難民。
一轉眼,又是三天過去了,龍泉軍首領彭友的大將魯奎和裴英鬥,帶著幾千兵馬,在武功山東山寨給掃蕩了一遍,愣是將武功山城外周邊良田收穫上來的糧食給搶了個乾乾淨淨。而這次他們的收穫自然是豐厚,帶回來足足夠大軍用上兩三個月的糧食。
得到這個訊息的龍泉軍首領彭友那是開心得差點跳起來,顯然今年武功山周圍可是個豐收年,倒是便宜了他了。當即,龍泉軍首領彭友也沒有去管武功山城並未被拿下,而是直接召集眾將士歡慶。對此,已經被禁閉的梁文濤當然是極力反對,可是他反對的聲音甚至沒有傳到龍泉軍首領彭友的耳朵裡。
到了晚上,一頓歡宴很快就是準備妥當了,除開一些把守營門口計程車兵之外,其他的將士都是聚集在各自營帳的篝火旁。這段時間軍中缺糧已經不是什麼秘聞了,龍泉軍首領彭友那些高層人員自然是沒有斷糧,可他們這些基層的義軍士兵可是最苦哈哈的,每天只能是吃一頓稀粥。今天這一頓飽飯他們可是期待太久了,自然是要敞開懷吃喝了。
而在大帳內,龍泉軍首領彭友以及龍泉軍首領彭友帳下一干謀臣武將也都是開懷暢飲,那龍泉軍首領彭友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貌似自從鼎州會盟開始,龍泉軍首領彭友就一直被別人給壓著,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先是被大聖王楊么帳下的劉文路給弄成了一個糧草官,後來本來還想陰一次信王趙榛,結果反倒是成全了信王趙榛的威名。會盟解散之後,龍泉軍首領彭友的老巢又被信王趙榛給搶了,弄得大聖王楊么只能是困在一個破舊的灃州灃陽城內。而這次龍泉軍首領彭友本來是信心十足地前來攻打武功山,卻是在這武功山城外吃了個閉門羹。
不過這次龍泉軍首領彭友心裡那是痛快了,就算是最後沒有攻下武功山城,至少是暫時將龍泉軍首領彭友這缺糧的問題給解決了,有了軍糧,龍泉軍首領彭友哪裡去不得。
想到開心之處,龍泉軍首領彭友舉起了酒杯便是站起身來,對著在座的眾人舉杯說道:“今日我軍獲得了這麼多的軍糧,大軍就像是如虎添翼,天下間哪裡還有我們大軍的對手?吾今日就在此預祝諸公,早日攻破武功山城,殺入武功山。將那信王趙榛碎屍萬段。”
“主公英明。”若是眾人在平時,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