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幾點了?”寧馨兒伸手去抓,原本是頭在這邊,可一眨眼,抓到的卻是吳越的腳丫。
浴缸雖說大,不過吳越閃躲騰挪的功夫還是讓寧馨兒瞪大了眼,“越,你變魔術呢。”
“不變了。”吳越赤條條的站了起來,抓起乾毛巾擦身。
寧薯兒遞上睡袍,一面取笑,“羞不羞?”
“要羞一起羞。”吳越輕輕一攬將寧馨兒攔腰抱在懷裡。
寧馨兒摟住吳越的脖子,扭動腰肢,“不要,不要。”見吳越不為所動,又貼住他耳朵說,“去房間吧,這樣你會累的。”
“等會就知道到底誰會累。”吳越壞壞一笑,展開猛烈一擊。
“啊一一”寧馨兒嬌吟一聲,頓時春色無邊。
不知過了多久,寧馨兒才從高高雲端跌入,渾身軟如棉,臉色桃紅仍是喘息不止,無力的掐了吳越一把,“真不知道你是鐵打的呢,還是泥做的。”再看看壁鐘,指標過了三點了,不免恨聲,“你呀,你,起早就要去縣裡,還能休息?”
“別心疼我,我沒事的。”吳越一手抱著寧馨兒,一手放水。
臥室裡,寧馨兒依偎著吳越,“被你一鬧,我也睡不著了。”
“那就聊聊吧。”吳越轉過身子,把胳膊枕在寧馨兒頭下,“我也不見得能天天回家,你在這要是悶了,去公司轉轉也行,或者去你爸那兒住幾天也行。”
“越,你不是說這兒有我在才像個家嘛。”寧罄兒搖搖頭,“我哪兒也不想去,就在這等著你。””好好,我儘量多回來。”吳越用下巴蹭蹭寧馨兒的腦袋,以示安慰。
“在這兒,小董陪我,還有李大姐,不會無聊的,我空了寫寫畫畫也可以打發時間。”
寧馨兒抬起頭,看著吳越,“對了,越,剛才我先回家,有好幾個大姐打電話說啥時有空,要來拜訪呢。”
“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懂,有啥不明白的,我就問問李大姐。”
“我才不擔心你,堂堂省長千金,侯門小姐,不比我這個貧下中農出身的懂,才怪。”
吳越捏了捏寧馨兒鼻子。
“嗯,幹嘛。”寧馨兒甩甩頭,“耍貧嘴,跟你說認真的呢。”
“說吧,有啥認真的,我洗耳恭聽。”
“越,說起公司,我正犯愁,一個廣告公司就有的我煩了,馬上還要加上一個醫院,雖說你讓我當甩手掌櫃,可總不能一點事都不管吧?說是交給職業經理入團隊,畢竟一一”
“你呀。”吳越笑了笑,“那好吧,在這中間,我來找一個聯絡人,你就垂簾聽政當一回太后娘娘。”
就在此時,城市的另一邊孔立的家中,客廳還亮著燈,孔立和弟弟孔文面對面坐著,中間茶几上的菸缸裡菸頭堆得快要坍方了。煙味實在太濃,大冷的天也不得不開了窗。
為了弟弟孔文承包海面搞養殖的事,孔立特意從縣裡趕回了濱海市的家。
談話已經持續了好幾個小時,不過從兩人的神情來看,顯然談話不太愉快似乎也沒談得攏。
孔立的妻子苗娟早早就睡下了,她是中學老師,明天還得早早起來去上課熬不得夜,再說作為嫂子也不便干涉小叔子的事。
“小文,你再考慮考慮吧,開弓沒有回頭箭,滿飯可以吃滿話不可以說的。”彼此沉默了一會,孔立開口了,一邊用手指蘸了茶几上的水畫了一個小圈,“三幹五百畝養殖面積,你知道多大嗎,以為就像我畫的那麼大嗎,地圖上看看一個小點,你到實地去瞧瞧。““哥,說一千道一萬,你不就是不相信我能搞這麼大規模嗎。資金、風險,你不就擔心這些?”
“你說得輕15啊。”孔立抬高了聲音,看了看臥室又把聲音放低,“第一年承包費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