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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佛門有“玄門”自稱,有“佛法深妙”玄學因素;中國傳統文化中有稱黑夜為“玄”、“玄夜”,夜半三更為“玄之又玄”的深夜等)等諸多因素,推出的一個概念,這個概念透過總結和概括釋迦牟尼佛“悟徹菩提”這一佛教中的重大事件,為佛教的修行者“悟徹菩提”,提供了一個修行典範,即釋迦牟尼佛的“打破魔關”,以及“打破魔關”最佳的時間視窗“夜半三更”。因而“玄關”也是佛教修行者的一個標誌性門檻,你“打破玄關”,心中的“魔關”就開了,“心魔”就無法在你體內駐留,你也就沒有了任何“紅塵”世界的慾念,就會正確地認識到這個“四大皆空”的“無相”世界,從而“悟徹菩提”,“涅槃成聖”。因而打破“玄關”是佛教修行者的一個重要的“節點”,也被佛教修行者稱為“關口”或“生死關口”。而釋迦牟尼中午接受牧牛女子難陀、波羅的供養被信徒們認為是“打破玄關”的先兆,而“菩提聖樹”之下和釋迦牟尼佛“打破魔關”的時間“夜間”或“夜半三更”,也成為“真”信徒群體極為推崇的最佳修行場所和時間段。

“玄關”是佛門入道的標誌性門檻,是“悟徹菩提”前奏或者說是先決條件,所以“打破玄關”的難度非常巨大(釋迦牟尼佛為此苦修六年,並且還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決鬥)。因為打破“玄關”就意味著佛教修行者將要“成佛成聖”,而不能打破“玄關”,就意味著不能“悟徹菩提”;就意味著修行者要錯過一個在“人界”修行的機會,重新墮落輪迴。這和中國民間傳說中“鯉魚跳龍門”中“跳過龍門就成龍,跳不過龍門還是魚”的說法如出一轍。

參照釋迦牟尼佛因當年在菩提樹下“悟徹菩提”,其修行行為中蘊涵著四個重要的特點,以及“打破玄關”這個重要的節點,結合“須菩提祖師”就是佛門中的“菩提聖樹”的認定,再來看孫悟空的“悟徹菩提”就會發現,孫悟空的“悟徹菩提”和釋迦牟尼佛的“悟徹菩提”相比,方式雖然不同,內涵卻極具異曲同工之處。

《西遊記》中的須菩提祖師為何方神聖(二十六)

相對於釋迦牟尼佛的“悟徹菩提”,孫悟空“悟徹菩提”則頗具動感。在《西遊記》書中,無論是“須菩提祖師”(我們認定的是《西遊記》作者以大神仙的形式進行了擬人化描寫的“菩提聖樹”),還是孫悟空,都是形象生動,栩栩如生。做為一部需要由故事性來烘托人物和氣氛的小說,孫悟空的“悟徹菩提”,與當年釋迦牟尼佛在菩提樹下打坐修行的靜態方式不同,而是充滿了動感和故事性,這也都是可以理解的。

儘管孫悟空和釋迦牟尼佛在“悟徹菩提”的方式上有所不同,但是釋迦牟尼佛修行行為當中蘊涵著的這四個重要特點,孫悟空則全部具備。這也是《西遊記》作者的用心之處。而孫悟空具備釋迦牟尼佛修行行為當中蘊涵著的這四個重要特點,反過來也可以旁證我們認為“須菩提祖師”佛門中的“菩提聖樹”的這一認定。

一是在“智慧”方面,孫悟空具有看破“紅塵”世界和“悟徹菩提”的“智慧”能力。其在與“與群猴喜宴之間,忽然憂惱,墮下淚來”感慨道:“……將來年老血衰,暗中有閻王老子管著,一旦身亡,可不枉生世界之中,不得久住天人之內”。這種“以無常為慮”的擔憂,就彰顯了其“道心開發”的“智慧”能力。

而“須菩提祖師”“開講大道”時,孫悟空聽得非常投入,喜得“抓耳撓腮,眉花眼笑。忍不住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從而“須菩提祖師”的關注,在斥責孫悟空“這般不學,那般不學”之後,手持戒尺,“將悟空頭上打了三下,倒揹著手,走入裡面,將中門關了,撇下大眾而去”。而“須菩提祖師”的這個舉動,實質上是為孫悟空預留的“盤中之謎”,孫悟空的師兄們沒有人能想得到,反而人人驚懼,都來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