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我找到那個故意朝以澤身上丟髒東西的人了,狠狠地教訓完了,錄了影片還有照片,一起看吧。”
湛以澤聞言問:“你在哪兒教訓的?”
關津陽得意一笑:“下水道,還有各種垃圾,保證你看了會滿意。”
關津陽沒想到湛以澤拿起了遙控,忽然把關津陽操作出來的頁面按了暫停,不讓他放出來。
關津陽疑惑不解地看向湛以澤:“怎麼了?你不想看嗎?”
湛以澤從沙發上翻坐起來,皺著鼻子:“那麼髒的地方給我看,你既然教訓完了就行了,我不看。”
“啊?你確定不看?!”
關津陽感到了莫大的遺憾,這種喜悅不能分享,他頭一次對湛以澤的潔癖無言以對。
湛以澤站起身出去,說要去洗澡。等他出去了,言旬坐到沙發上,拿起遙控按了播放鍵,他坐在那裡把大螢幕上紀艾棉蹲在下水井裡被倒垃圾的影片和照片靜靜看完了。裡面沒有紀艾棉的正臉,可他認出,那就是那個女孩,藍色氣球女孩。
霧溪源,夏姨在警察的幫助下才終於和紀艾棉匯合,同時她也知道了她和紀艾棉只晚到了一個小時就發生了這麼慘痛的事情。
南月末成為了殺人嫌疑犯,但由於她精神狀態不正常,目前在警察安排的精神病醫院裡接受診斷和治療。因為她受到了嚴重到無法承受的刺激,導致大腦神經受損分裂,造成大腦不可挽回的創傷;她現在不認得任何人,什麼都不知道,除了無盡的沉默就是自言自語、胡言亂語,被醫院診斷為精神分裂症。
接下來的時間,紀艾棉一直在醫院陪著南月末,同時聯絡律師為南月末做辯護。重傷的月末媽媽醒了過來,他們從月末媽媽那裡瞭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命案發生的整個過程。檢察官也基本判斷月末媽媽所陳述的沒有參假,沒有疑點存在,現場勘查也符合事實邏輯。
當天一直等待紀艾棉前來搭救的月末媽媽見接親的隊伍馬上到了紀艾棉也沒有出現,著急的她不忍南月末嫁給一個快死的老男人。她硬把南月末塞進櫃子裡藏了起來,自己穿上新娘裝蓋上蓋頭扮成南月末假裝出嫁。霧溪源的婚禮都是中式傳統婚禮,新娘裝便於了月末媽媽南秀芳想出來的方法。
被接走的新娘是南秀芳。南月末見接親隊伍離開才從櫃子裡爬出來,南秀芳想的是讓南月末暫時逃出霧溪源避一避,可南月末都已經跑出霧溪源,準備去S市找她唯一能找的人紀艾棉時,她在火車站卻後悔了。她想到他的繼父方年滿知道這掉包的事情會如何對待她的媽媽,她繼父性格既殘暴又兇狠,這件事一被發現,她的媽媽就要為她承受著一切後果。南月末越想越覺得情況會很嚴重,立即又跑了回去。
回到家,南月末就看到被方年滿打得半死的南秀芳,看到南月末回來了,方年滿立刻抽打南月末。南月末想送南秀芳去醫院,方年滿不但不同意還繼續對南秀芳和她施暴,被激怒的南月末第一次回擊方年滿,混亂中,兩人一同摔到在地。方年滿後腦著地,那裡剛好有一把鬆土用的釘耙別在水缸後,幾乎固定在那裡,幾根尖銳如釘子的鐵杵直插入方年滿的後腦,穿出腦前。
鮮血濺了剛好摔在方年滿身上的南月末一臉。
南月末極近距離地看到了方年滿當場死亡的恐怖模樣,受到了嚴重刺激,捂著自己的腦袋就瘋狂跑走,任躺在地上虛弱的南秀芳拼命地叫,也叫不回她。
方年滿的死亡是個意外,南月末也屬於正當防衛,現在她又精神失常,檢察官陳述完案情,不到一個小時的案情陳述,南月末就被宣佈無罪釋放。
“鄭律師,謝謝你,專門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為我朋友做辯護,是無罪太好了,太好了。”紀艾棉激動壞了。
“別叫我鄭律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