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事?”說著蹭蹭蹭的回到房間。
在越秀萱還沒回來的時候,狄秀陪著商雯文吃完飯,這期間又浪費了許多時間,狄秀就不明白了,不過是一頓牛排,需要吃一個半小時嗎?還美名曰是情調。
好不容易陪著吃完飯,商雯文這女人又說要去逛街,狄秀冷著張臉跟在她的後面幫忙拎東西,看著完全黑透的天際,心也是沉入深淵,今晚肯定是不好過了。
好不容易逛完,這大小姐也算是良心發現送她回越家,只是在門口的時候還光明正大的親了狄秀的臉頰,還在耳邊留了句,“週一再見”,沒等狄秀反應過來,商雯文就乘著車離開了。
更倒黴的是這一切都讓狄青看到了,且不說狄秀沒和他報告就這麼遲迴家,就說她未經同意就擅自和其他家族人親暱,那就算是背叛。
狄青就當著所有保/鏢的面一腳給了狄秀,拿過安保人員的電槍直接放倒了她,“將這個叛徒帶到地下室,狠狠的打”
被電得頭腦不清的狄秀被兩個保/鏢半拖著離開,全程沒說半點話,不是不敢解釋只是因為被電得肌肉僵硬說不出來。
唯一能救得了狄秀的小姐的態度擺明了不想理會,在傭人的眼裡就是默許狄管家的行為,也不敢出口向從小看著長大的狄秀求情,互相嘆口氣都散了。
第二天一早,睡了一覺神清氣爽的越秀萱晨起跑了兩圈,悠哉的捧著濃稠的牛奶,“今天早上怎麼沒看到狄秀?”
昨晚向沈白說完狄秀的不是,盤旋在心上的不適也消散去,越秀萱也決定原諒這個一向遲鈍的傢伙,想告訴她自己不生氣了,大發慈悲的原諒她。可跑步時候經過花園時,沒看到一向守時鍛鍊的狄秀。
“小姐。。小秀她。。在地下室”周姨被另外幾個傭人用眼神推出來,硬著頭皮開口。
“地。。。地下室!”越秀萱猛地丟下牛奶杯,匆匆的往外走去,邊走還邊問,“狄秀怎麼會在地下室?”
地下室,這三個字對於秀萱來說就是噩夢,有次調皮趁著看守交班,帶著狄秀溜進去,結果沒看到傳說中的寶藏,看到的只是滿是血跡斑駁的牆還有恐怖的道具,以及空氣中盤踞不閃的鐵鏽味。
那一次越秀萱被罰一個月不許出門,而狄秀則又被狄叔叔打了一頓,三天下不了床。再長大一點,她才知道那個恐怖的地方,是用來審訊和懲罰叛徒的。
親手擦拭了狄秀額頭上的汗珠,越秀萱將毛巾放入一邊的臉盆裡重新洗淨,“狄叔叔真狠,都還沒問清楚就只知道動手,打殘了怎麼辦?”
狄秀是個很排斥外人的傢伙,每次受傷寧可發炎也不會讓私人醫生檢查,後來越秀萱只能硬著頭皮上,到現在的遊刃有餘,但這次,還是忍不住倒吸冷氣。
小心翼翼的解開襯衫的扣子,但小傷口的血珈已經和衣服黏在一起了,狠著心拉開一粒粒血珠就不停的往外滲,處理著傷口時,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水珠滴在了狄秀胸口上,正巧邊上就有道口子,越秀萱慌忙伸手去擦,沒想到水滴掉得越發兇,這才知道這水滴是她的眼淚。
“真奇怪,明明是你自作自受,我為什麼要哭?”抽泣著用手背蹭臉頰,“狄秀就是個大壞蛋”即使嘴巴里這麼說著,但眼淚還是像水珠,一串串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最後只好去廁所洗把臉。
好不容易處理好情緒,越秀萱想著還要去處理狄秀的傷口,太久沒消毒包紮的話容易感染還會留疤,只好頂著兩個大紅燈籠重新進去。
一眼望到床上還處於暈迷狀態的某人卻移不開眼神,敞開的胸襟讓一切都一目瞭然,不知不覺中狄秀已經發育了,縱然是躺著胸前還是很明顯的雙/峰,又或者是均勻的呼吸帶著的起伏,精緻的鎖骨,還有吐息間明顯的腹肌,像是著了魔般,越秀萱半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