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執念,活生生離家六年,一時間心如刀絞,泣不成聲。
阮德下酒店時,所有的電梯都在運作,憤怒之下衝下安全樓梯,“該死的”她從沒想過要傷害越家的成員,但越晨卻死了,比起大哥越天,他的性子要更開朗,在家時最會逗秀萱開心,他死了秀萱肯定會很難過,有可能已經回了S省。
轉瞬間來到樓底,擠開某個正準備跨入計程車的客人,阮德都來不及喘口氣,“去XX公司”
“可。。”司機想說之前的客人行李都已經放在後備箱了,卻見阮德一雙泛紅的眼睛瞪著自己,因為缺氧喘氣有些著急,望著也不像個正常人,心裡發怵啟動了車子。
普萊站在架起的板子前,心思轉動,眼前板上密密麻麻的貼著,去年所整理出來的資料,卻聽得大門被人推開,瞭然的開口“小七,你來了?”
“二哥,昨晚的事情為什麼沒讓我參加?”怒氣攻心的時刻,阮德洩露出了語氣中的不滿和殺意,甚至連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都是不加掩飾的憤懣。
“小七,昨晚你喝醉了,不是嗎?”普萊點點下巴,轉頭無辜的問,“一連喝了幾杯深水炸/彈,足足睡到現在”
阮德嘴角抽/搐,硬生生的壓下憤怒,擠出個乾巴巴的笑容,“昨晚的事那麼有趣,沒能參加有些遺憾,請二哥見諒”
“哎,怎麼那麼見外,我們是兄弟啊”一貫平淡的語氣,這一刻卻那麼的刺耳,阮德似乎還覺得他著重了幾個音,重新換上平時的笑顏,“二哥,我該做些什麼?”
“昨晚是老三的不對,灌你那麼多的酒,你看看你,臉色差成什麼樣子,快些回去休息吧”普萊轉移了話題,憐惜的望著阮德慘白的臉色,拿起一支記號筆在板上越晨照片畫了鋼叉,赤紅的痕跡簡直要灼傷阮德的眼睛。
“小七,你需要好好休息,我也不想說第三遍”普萊的筆又劃到了越昊上,頭也不回的說道。
阮德咬緊牙關,雙眼死死的盯著普萊的脖頸,腦海裡預演了數十種暗殺的手法。片刻後鬆了氣,乖乖的轉身離開,細看原本筆挺的背脊彎曲了些。
接下來的幾天,阮德在家中休息,與其說是休養還不如是被軟/禁,樓下的街道總有時不時打量的青年。
“每天買菜都要被監視”喬熙買菜回來,忍不住嘟囔,“搞得連小偷都不敢偷我的東西”
阮德只是坐在陽光能照到的客廳,尋了藤椅默默發呆,喬熙的話也沒反應。
“你這兩天太安靜了,難道是連越秀萱都不想了?”喬熙放下袋子,搬了短凳坐在阮德前,有些擔憂,“你的精神狀況不好”
“要是那年死了就好”阮德垂下頭,遮擋住了光線,半個人陷入陰暗,“這些年,我到底在做些什麼?我害得她還不夠嗎?”
喬熙見狀,知道阮德有了心魔,越晨的死對她打擊太大,執起右手號脈,脈象有些紊亂,“狄秀,你做到這步,要是沒有成功,越秀萱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喬熙將她藤椅調了面,整個人能沐浴在陽光之下,心病還需心藥治,狄秀的病只有越秀萱才能醫。
這次專門買了S省出名的大蚌,抱著會不會有珍珠的心理,意外的發現有一張紙條,喬熙看後來到狄秀身邊,“商雯文說,第二批人來了,其中有老六”只見原本死氣沉沉的眼中有了亮光。
組織七人各有本事,老大統籌全域性,老/二計謀群雄,老三美貌長劍,老四火/藥專家,老五力大無比,老六來去無影,老七專職殺人。
老六的本事為人,擱在古代便是採花大盜,再難開的鎖,再難取的資料,只要給他踩點時間都不是問題,美國時,老六擺明了對越秀萱有興趣,一個越家老宅估計還不會放在眼裡。
當晚,一道黑影從樓頂掠過,消失在暮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