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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溫鹿鳴知道她的難處,他將她用力地摟進自己裸/露的胸膛,喃喃道:「蘋,我希望我能像王爺對王妃那樣對你,雖然不能給你顯赫的榮華富貴,但我也不想讓你覺得嫁給我是一件後悔的事……」

白蘋的淚終是落了下來,溫鹿鳴只覺胸口一熱,伸手往白蘋眼角一摸,摸到了一手潮濕。他就不說話了,黑夜裡,夫妻倆就那麼相擁著,無眠也無語。

次日,溫鹿鳴像往常一樣起早更衣,上朝去。

溫鹿鳴一走,白蘋便覺得整個屋子空蕩蕩的,安靜得可怕。她一個人默默地坐在床沿上,正失神著,門「吱呀」開了,繼而又關上,還聽見門閂栓上的聲音,她以為是霞麗送洗臉水進來,變道:「霞麗,門不用關。」

沒有回答,難道不是霞麗,那會是誰?

白蘋有些疑惑而不安地向湘簾外張望,溫詩任的身影一閃,就進入了簾內。

「公公……」白蘋嚇了一大跳,她慌亂地起身要去衣架上拿衣裳穿,溫鹿鳴剛走,她還沒來得及換下睡衣。

此刻,在溫詩任跟前,自己穿著薄薄而貼身的綢緞睡衣,身材一覽無餘,這令她無比窘迫,而且公公怎麼能隨便進入兒媳的房間呢?

白雲暖腦袋嗡嗡作響,渾身都燥熱起來。她無助地站著,因為溫詩任已經攔住了她的去路,阻止她去拿衣裳,她侷促道:「公公,你一早來找我是……是什麼事?」

溫詩任吞了吞口水,臉上一片紅潮,呼吸間還有酒氣,他竟一大早就喝了酒。他一步步將白蘋逼著後退,一直將白蘋逼到了床邊,他血紅著眼睛道:「有你在,鹿鳴無論如何都不肯納妾!可是他口口聲聲說你沒有錯,他又如何能停妻再娶?所以你只有你犯了錯,他才會休了你這個賢惠的妻子!」

溫詩任最後喊了起來,一把將白蘋推到了床上去。

白蘋嚇傻了,本能地反抗著溫詩任,溫詩任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早已失去理智,他蠻橫地撕開她的衣服,扯掉她身上的紅綾肚兜,酒氣熏天的嘴在白蘋身上亂咬一氣,一隻手死死抓住白蘋的兩隻手固定到了白蘋的頭頂,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剝去白蘋的褲子。

白蘋哭著喊著,乞求著:「公公,我是您的兒媳啊!公公,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會勸鹿鳴納妾的!」

「晚了!」

溫詩任沖白蘋吼了一句,便將自己的活兒頂入了白蘋的身體裡。白蘋所有的掙紮在這一刻都被化作恥辱,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因為溫詩任劇烈的抽動而搖晃的床頂,淚水如海潮迅速吞沒了那紅帷羅帳的旖旎綺麗……

第兩百九十五章 懸樑自盡

晨曦的曙光從窗外透射進來,白雲暖一夢驚醒,小七迎到床前來,一邊給她拍著胸口,一邊問道:「王妃怎麼了?敢是做了噩夢?」

白雲暖驚魂甫定地點頭,「我適才夢見白蘋了,披頭散髮,渾身血淋淋的……」

小七笑:「大小姐好端端住在編修府裡呢!王妃許是太關心她了,才會做這樣的噩夢。」

白雲暖心神不安:「王爺上朝去了?」

小七點頭:「王爺見王妃睡得香甜,便不讓奴婢叫醒您,他自個兒更衣洗漱,便去上朝了。」

白雲暖一骨碌下床,自己走去衣架上拿衣服道:「不行,我還是不放心白蘋,昨兒個太醫剛剛替她把了脈,告知她沒有懷孕,我怕她一時想不開,做出傻事來。」

小七見白雲暖急匆匆,只好手腳麻利地替她更衣,又喊了錦屏去讓小廝備車。

白蘋半夢半醒地躺在床上,嘴角依稀有血腥的氣息飄向鼻腔。那是在她反抗時被溫詩任打的,為了溫家的香火問題,溫詩任恨極了她,將她當作眼中釘肉中刺般蹂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