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在半空中,滯住了。
我笑著說:“小喬,這幾天的收穫很顯著吧。”我指了指腹肌,把成果展示給她看。
她那以冰山著稱的雪白臉頰,竟然沒來由的漲紅一片,就像雪山之上盛開的桃花,分外嬌豔。
“你的臉怎麼紅了?”我詫異的問道。
話音未落,孫月喬把裝著藥酒的水瓶砸過來,冷冷說道:“衣服穿好,臭流氓。”
臥槽,什麼情況?
敢情冰錐子是看到我強健的體魄,面紅耳赤了啊。
不應該啊不應該,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女俠,居然臉皮這麼薄,連我的腹肌都不敢看啊!
呵呵,我終於找到孫月喬的弱點了。
我乾脆把上衣全部脫掉,在她面前晃晃悠悠的扇著風,說:“今天好熱啊,我有點穿多了,咦,小喬,你不熱嗎,需要我幫你扇扇風麼?”
說實話,男人光膀子很正常,在籃球場、游泳館這些地方隨處可見,跟耍流氓完全沾不到邊。
我就是要看到孫月喬面紅耳赤的害羞模樣,能讓這座冰山露出尷尬的一面,我心裡油然升起一個字……爽。
可是,我爽的時間十分短暫……
冰錐子直接爆發,粉拳握起,轉身就是一套凌厲的組合招,將我掀翻在地,身體的各個關節被鎖的死死。
這招叫鎖三關,是冰錐子的殺手鐧,我學了好幾次也不能掌握要領。
感受到身上撕裂般的痛,我趕緊求饒說:“開玩笑呢,小喬,你消消氣。”
“小喬是你叫的麼?”孫月喬冷冷的喝道。
“那叫什麼啊?”
莫非,要叫小月月?
“叫師傅。”孫月喬說道。
恥辱,絕對的恥辱,讓我管一個女人叫師傅,以後還怎麼出去混。
但我身體被她弄得快要散架子,也只能屈從於她的吟威,叫了聲師傅。
一番求饒後,孫月喬才肯放過我,剛才她用鎖三關勒住我的時候,我的手臂好像壓在了一片軟綿綿的肉包子上!
我抬眼看了看孫月喬胸前的衣服,還印著我手臂留下的汗漬。
我暗捏一把汗,還好她沒發現,要不然我又免不了一頓胖揍。
不過,那片神秘的禁區手感真的很棒,摸起來尺寸更加驚人。
隨後,孫月喬跟我說她明天要去趟外地,訓練暫停幾天。
我點頭同意,算算時間,也到了劉精安排我去畢英博身邊做臥底的日子。
我告別孫月喬回到公寓,洗好澡正在擦頭髮的時候,電話響了,是室友王冬打來的。
“飛哥,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新生杯籃球賽,我給你也報了名,你快過來吧。”王冬說。
我一直很熱愛籃球運動,水平不錯,要是放在以前我很樂意去參加,但如今一切都變了,去學校肯定會碰到精英社的人,驅逐令不是鬧著玩的,我不想惹麻煩。
我說有事,拒絕了王冬的邀請。
可王冬很想讓我去,解釋說,我們學院新生籃球打的好的沒幾個,原本主力五個人,劉銘的胳膊骨折打不了,還有三個人請假不上場,如果我不來的話,這場比賽就輸定了。
新生杯籃球賽一直是理工大學的招牌活動,基本上全校的學生都會去看,輸贏代表了一個學院的榮辱。
我是一個很有集體榮譽感的人,聽到他這話也有些心動,但比起我現在揹負的使命,父親的遭遇,籃球比賽又算得了什麼?
我猶豫一番,還是婉拒了王冬的邀請,他帶著遺憾結束通話電話。
隨後,我簡單吃了一些早飯,給劉精打了一個電話。
“我也正要通知你呢,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明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