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脖子痠麻異常,想要揉揉脖子,卻感覺兩手被反綁住動彈不得。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漆黑的小房間中,只有上方帶著鐵欄的小窗傳進來的光亮告訴我現在是白天。
我應該已經暈了一夜,我活動下手腕,已經沒有多疼,那個神秘男人身手很強,但卻沒有弄折我的骨頭。
我朝四周打量一下,這房裡放著很多廢舊的輪胎和一些修車的工具,應該是在一個修配廠裡面。
我看到角落的地上有一根鋸條,我挪動著身子朝那裡靠近,想把繩子弄開。
我雙手雙腳都被綁得很緊實,幾米的距離像是翻山越嶺一樣,廢了好大勁才挪過去,我背對著鋸條用手指夾了起來,一點點用力切割繩子。
這種麻繩很粗,我的手被捆得很牢固使不上勁,只能一點點嘗試著來,大概過了十幾分鍾繩子被我切開一多半。我卻聽到大門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呦,還自己挪地方,你切開繩子也沒有用,這鐵門很堅固憑你那點能耐撞不開,別白費力氣了,吃點飯省得餓死了。”醜男人拎著袋子,裡面都是現成的熟食,還有面包和啤酒。
他一眼就看出我在切繩子,但卻全然不在意。
我舔了舔嘴唇,活動了一下手腕最後那點繩子被我用力睜開。我的肚子已經咕咕咕開始亂叫,我看了男人一眼,抓起袋子裡的一隻燒雞大口的吃了起來。
我本來就打不過這個男人,如果餓得沒有力氣,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可令我疑惑的是,我跟鹽幫是深仇大恨,對方應該折磨我才對,怎麼還好酒好菜的招呼上了?
醜男人靠在大門旁抽著煙,我看見外面是一個大院子,堆放著很多報廢的汽車和零部件,院子裡除了兩隻體型壯碩的藏獒之外沒有活的東西。
“你不是鹽幫的人?”我疑惑著問道。
“你覺得呢?”男人反問道。
“我覺得你是,不過你跟其他鹽幫的人應該不同,否則也不會弄這些吃的伺候我。”我有些挑釁的說道,特意用了伺候兩個字。
男人好像並沒有生氣,彈飛手中的菸頭。不屑道:“牙尖嘴利是小孩子玩的把戲,看來你現在還不夠成熟,你落到我手上,你那些兄弟們也都被抓了起來,小命都要保不住。你不擔心嗎?”
“擔心有用嗎?”我氣勢不弱的反擊道:“擔心能讓你們放了他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把我單獨抓起來,一定另有目的,與其白吃白喝的伺候我,還不如把你的想法都說出來。你覺得呢!”
我還是抱有一絲僥倖心理,因為這個人的出現很蹊蹺,將我單獨抓起來卻不折磨我更加古怪。
“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連我都打不過,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男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他臉雖然醜陋無比,但那雙眸子裡的光芒卻異常的犀利,感覺似曾相識。
被他這樣一番侮辱,我沒有生氣反而覺得無助且失落,如今這份田地。怪就怪自己的實力太弱小。
場面沉默了幾秒鐘,男人上前幾步,說道:“不過你還不算太傻,知道我把你抓來另有別的原因,我們鹽幫內部派系紛爭多年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我有個仇家是白寺庵的人,我不方便出手殺他,如果你能幫我除掉他,我不但會放了你,還能讓你那群兄弟安然無恙,你覺得如何?”
我抬頭仔細打量著這個男人,他這話道理上說的通,不過我是鹽幫的眼中釘,這種事情找我來辦,他就不怕事情敗露。把他連累進去?
我覺得這男人葫蘆裡一定還賣著別的藥,他的身份絕對很不一般。
我點點頭,問道:“可以,你讓我去殺誰,事成之後你又怎麼能保證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