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打電話給葉總,她正從吉林往回趕,再過一個小時應該會回來了!”柳宇說道。
隨後,我們又聊了一會,看了下時間已經九點多,畢業晚會已經散場,但那所謂的大麻煩還沒有來。
“走吧,出去吃夜宵。去張哲源的飯店,今天為我接風洗塵。”我起身說道。
兄弟們相互看了一眼都面露苦色,見我態度堅決都沒有拒絕,一大群人步行往學校外面走。
路上,碰到很多從晚會走出的人群,他們看到我目光各不相同,晚會上的表現令一些人驚訝,但同樣看到了我和楚飛之間的矛盾,在他們心裡,如今的龍之夢社團今非昔比。我的前途堪憂。
走到學校大門口的時候,我看到前面聚集了很多人,不是學生,而是社會上的混子。
“賀大少,愷哥。他們出來了!”劉銘站在人群中,腫得像豬頭一樣的臉看到我們精光大放,趕忙跑到一臺豐田吉普旁邊,敲著玻璃。
他們已經在門口等了很久,今天這檔子事。註定躲不過去了。
吉普的門開啟,左右兩邊各走下一個老熟人,段愷與賀笑天。
自從精英社解散之後,賀笑天據說去了外地,也有人說他去國外留學。我本想他會痛改前非,卻沒成想還是老樣子,反而變本加厲與段愷走到了一起。
“林飛,吼吼,真的是你,老天有眼,讓你還活著,好,太好了,我等報仇這一天已經等了三年。今天我讓你連本帶利還回來。”賀笑天拍著腿興奮的大喊大叫,仇人相見不應該是分外眼紅嗎,看他的樣子對我的仇恨已經升級到了全新境界。
“林飛,你的命還真硬,去了趟雲省也有命活回來,看樣子是老天爺讓我給你收屍。”段愷猙獰的嗤笑道。
隨著他們的出現,學校周圍湧現的混子越來越多,幾乎把馬路堵死,裡裡外外加在一起足有一百七、八十號人,手裡都帶著鐵棍和鏈條等械鬥傢伙,陣仗不可謂不大。
“躲不過去了,這也許是我們哥幾個的最後一仗了,不管輸贏,咱們不能認慫,打倒一個不虧,打倒兩個賺一個。”張晶鑫拆下右手上的繃帶,躍躍欲試的喊道。
兄弟們全都圍在一起,將我聚攏在中間,沒有一個認慫的。
“段愷、賀笑天我們從前的確有仇,但也是你們咄咄逼人,讓我不得不出手,大家同在陽城混飯吃,說白了鄉里鄉親,沒必要把人往絕路上逼,之前你們對龍之夢各種打壓,對我兄弟們身體上的摧殘,言語上的侮辱,已經很過分,但冤冤相報何時了,發生了這些事。我們的恩怨就這樣扯平了,如何?”我緩步走出,來到人群中間。
這段話對我兄弟們來說很不公平,但我眼裡只有鹽幫,對別的事情已經看淡。尋常嘍囉我已經不屑不出手,而且我打的每一仗,必須要師出有名,從前那個在陽城地界靠武力混的林飛,支撐不了對抗鹽幫的重任。我必須要樹立極高的威信。
“我扯平尼瑪B,下午的時候打老子一頓白打嗎?草泥馬的,見我們人多怕了吧?現在跪下給老子磕頭,饒你一條狗命。”劉銘跳著腳大罵道。
賀笑天和段愷微眯著眼睛,不屑的冷笑,對我的勸阻無動於衷。
“你、你們幹什麼,這裡是學校,不準打架,保安呢,都出來。”這時大門口走出一大群人。是之前參加畢業晚會的學校領導和社會名流,楚飛自然也在其中。
“沒你JB事,給我滾開。”賀笑天指著校長的鼻子大罵道。
門口的七、八個保安早就看到了陣仗,一百多號拿著傢伙的混子,誰敢管?
楚飛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自信與從容的笑始終掛在臉上,不俗的氣質讓他看起來像一個年輕有為的成功人士。
“學校門口打架確實不對,但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