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臥林站直了身子。
“屬下查到,嶽姑娘在西北的時候被赤突人擄走了一回,後面又遇上了水災,歷經生死才逃回來,身上的傷大抵是在赤突人手下受的。”
臥林把自己調查來的,一五一十說完全。
姬殊白眉心夾一絲淺紋,嘴角微微撇著。
有道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她這日子過的,果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而今日之事又是為何?
便是在尹泰手下差點被掐死的時候,她也是橫眉冷對,從容應付,從不曾有絲毫莽撞,得何等叫她急怒之事,才會令她如此失態?
姬殊朗說的那些,他自是不信的,肯定是別人先招惹了她。
姜琢君……
是誰啊?
哪怕姬殊朗把官銜府第都說出來了,姬殊白對此人依舊毫無頭緒。
六部之中,兵部僅次於吏部,部中多要職,職方司掌輿圖、鎮戎烽候乃至倉庫城門守衛,不可謂不重要。能擔郎中一職者,不是才幹突出,便是門道靈通,人脈雄厚。
若是前者,沒道理他沒聽說過;若是後者,他更沒道理不曾耳聞。
臥林有些瞭解自家主子,便提醒了一下:“公子,您忘啦,成王定了個側妃人選,就是姜琢君的女兒,生得那叫一個花容月貌,豔冠群芳,您也見過的,這都能忘?”
姬殊白倒真忘了,橫了他一眼:“誰跟你一樣,成日掛記這些小兒女姻緣?”
“呵,您可真不記掛,只不過剛大老遠從後夏回到家,連口水都不喝,第一件事就讓我去查嶽姑娘哪裡磕了碰了,如此而已。嘴硬啥呀!”
姬殊白舉起摺扇,作勢要打,臥林立刻抱頭溜了。
姬殊白心不在焉搖著扇,呼呼的響動扇急了燭火,火光與物影抱作一處搖曳舞動,越舞越烈,連帶著心口的跳動也難以平靜下來。
“嘖。”
他發出一聲短音,隨即把摺扇往頸後一插,翻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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