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盼柔從小就有胃病,這些年家裡人沒少帶她去看醫生。直到前段時間看了一箇中醫,靠著中藥和暖胃的藥膳,才稍稍有點轉好。
若是今天一口冷水喝下去。
那這段時間的藥膳和中藥,可就算白吃了。
不然她也不會在這糾結那麼久。畢竟胃痛這東西,但凡經歷過的人,都不會想再經歷一遍。
“謝,謝謝。”
眼神雖然有些愕然,但賀盼柔還是伸手接過了眼前的水壺。她現在急需喝水,她的喉嚨已經幹得不行了。
抬起水壺,儘量不讓瓶口沾到自己嘴唇。
賀盼柔豪飲了好幾口才停下動作,不好意思的看向對面二人:“謝謝你們,我叫賀盼柔。”
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超大水壺,又紅著臉解釋道:“我,我有些胃病,所以不太能喝冷水。”
薛聞兮淺笑著回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叫薛聞兮,這是我室友鄧代雲。你手裡的水壺就是她的。”
鄧代雲爽朗揮手:“你好呀!”
“這水壺是我早上沒打聽清楚,帶的。我還以為學校要自帶水源呢,想都沒想就拎了這麼重一個壺來操場,可把我重死了。”
見她這般耍寶的模樣,賀盼柔失笑:“也幸好你帶了,不然我就要渴死在操場了。”
“今早起來的時候,我光顧著塗防曬霜,壓根沒想起了喝水這回事。你這一壺水,真算是救了我的小命。”
說完,她眨了眨眼睛。
略帶俏皮得說道:“所以,能不能讓我幫你照看這個水壺一天!等到下午解散的時間,我再輕巧的還給你。”
鄧代雲接得這個水壺,差不多都夠賀盼柔喝一天了。
接受到賀盼柔可憐巴巴的眼神,鄧代雲失笑:“當然可以,最好到下午的時候這水壺能夠身輕如燕,這樣我就開心極了!”
這話說完,無論是薛聞兮,還是賀盼柔都忍不住莞爾輕笑。
三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便拉近了許多。
......
而相較於薛聞兮在軍訓期間的安穩隨和,還順便交友擴圈的美好日子,魚念卿那邊就刺激得多了。
她,新生魚念卿。
在軍訓第一天,就打了教官。
(??д?)b
———『懵逼撓頭』———
空大什麼事情都愛和同大比較,但唯獨在軍訓一事上,他們學校的高層對同大的做法,一直嗤之以鼻。
因為在空大看來,他們以後畢業的學生是要去往各界高層的。又不是要參軍當兵,與其有這個精力花在軍訓上,倒不如抓緊時間好好提高學生的專業能力。
也算為他們學校的光輝歷史添磚加瓦了。
就是這樣的想法加持下,空大軍訓的教官是學校的學長學姐。
自己本身能力就跟不上正規軍隊裡的軍人,又如何去訓練新生?所訓練的內容除了立正站姿,也就只有立正站姿了。
這也使得原本最起碼半個月起步的軍訓,在空大隻有一個星期。
按理來說這麼枯燥的軍訓內容,應該起不來什麼衝突才是。那魚念卿為什麼會和教官幹起架來?
呵。某人冷笑,有人管不住自己的鹹豬手,她卸了有什麼問題?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
據現場同學講述,當時大概事情就是負責她們法醫b班的教官,在糾正新生立正站姿的時候,手腳有些不乾淨。
而魚念卿又是什麼人?
她自幼在滿江紅基地長大。站軍姿,踢正步那在她眼裡都是身體的本能,哪看不出對方在趁機揩油。
於是,都不用等受害者皺眉驚呼的,站在後排的蘿莉少